“呵呵。”空冷笑一聲道：“我這一次出手，不會輕易停下，要麼是讓我殺了他們，要麼是殺了你，你可以自己選擇。”
“只要你不對他們動手，儘管朝著我來，我不會反抗。”葉晨不假思索道。
“反抗也沒什麼用。”空深深地看了一眼葉晨，他以為葉晨是那個傢伙，但是現在看起來又不太像。
那個傢伙對任何人都是漠然無情，無數生靈在他手下被殺，葉晨卻是會為了這麼一點人放棄生命。
真的是他想錯了？
但種種跡象表明，葉晨就是那個傢伙啊。
他想不通。
“算了，這一次就到此為止吧，等我搞清楚你的身份再說。”空轉身看向哪吒：“你可願拜我為師？”
“雖然你如今的實力在這個宇宙算不錯了，可還是太低了，更不會運用自己的力量。”
哪吒沉默許久，看向了葉晨。
後者輕聲說道：“答應他吧。”
作為兄弟，葉晨更希望哪吒變厲害。
“如果我拜你為師，你還會對我大哥動手嗎？”哪吒問道。
“不一定，如果他是那個傢伙，我會毫不留情，如果他不是，就不會了。”空搖搖頭。
“那個傢伙到底是誰？”
哪吒質問道：“大哥就是大哥，永遠都是大哥，不是別人。”
“那是一個恐怖的人，冷漠無情，對任何事都不在意，像你們諸天萬域，他一揮手就能覆滅。”空解釋道：“生命於他而言，塵埃而已。”
“大哥絕不是這種人。”
哪吒非常確定。
葉晨為了他們，為了仙域眾族，為了仙域，付出了多少？
他一點都不無情。
“也許吧。”空繼續說道：“那你要不要跟我走？繼續留在這裡你也幫不到什麼，太弱了。”
“不管他是不是那個傢伙，未來的對手都不會太弱。”
哪吒沉默了一下，他想到了宙宇，想到了其他人。
是啊，葉晨的對手的確很強大。
楊戩有自己的計劃，孫悟空如今也有了機緣，他也不能止步不前。
和空的第一次見面雖然不算愉快，但他的強大卻是真的，跟著他，應該能有很好的進步。
“我答應你。”哪吒點頭道：“但如果你和我大哥發生了衝突，我一定會幫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