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湘平點點頭。
他清楚。
葉晨對瀟湘也絕對是真愛。
他也一直以為自己不會在意，可是聽到月溪懷孕之後，他心裡莫名的還是有些難受。
“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出來吧。”葉晨開口道。
他怎麼能不知道，葉湘平現在一定是遇到了什麼疑惑。
葉湘平沉默許久，開口道：“父親，我只是想知道，你愛過母親嗎？”
“愛。”葉晨直接道。
“怎麼，你這樣的問的話，是有人和你說什麼了？”
他神色一冷，絕對不允許別人褻瀆他對瀟湘的感情。
“沒有沒有。”葉湘平搖搖頭：“只是母親畢竟是幻境裡的存在。”
“那又如何？我愛你母親，和月溪一樣，都是我愛的女人。”葉晨正聲道。
聞聲，葉湘平點點頭，臉上出現一個笑容：“父親，我明白了，您不用管我，去陪月溪姨吧。”
“你能真的明白就好。”
葉晨拍了拍葉湘平的肩膀：“記住，我們是父子，不管什麼事都不要懷疑我，可以直接問我，我不會怪你。”
葉湘平一怔，點點頭。
心裡的心結突然開啟了，他是懷疑過葉晨，但葉晨給他的感覺是愛瀟湘也愛自己。
他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
葉湘平神色變得羞愧起來，想說什麼的時候，葉晨已經遠去。
而葉晨在永恆之城處理了很久的事，才回去陪月溪。
“唉，真的是太麻煩了，我得抓緊找個人代替我了。”葉晨嘆了口氣，道：“都沒什麼時間陪你了。”
月溪拍了拍葉晨的肩膀，道：“累了就休息會吧。”
“我好久沒有陪你了，在陪陪你。”
和月溪相處的時間總是很短暫，這是葉晨控制不了的，他太忙了，需要考慮的事情也很多。
月溪臉上帶著恬靜的笑容，拿出琴，彈奏了起來。
在月溪的琴聲下，葉晨緊繃的身體恢復了平靜，不知不覺中睡過去了。
葉晨很少有這種安心的感覺。
月溪停下彈奏，在葉晨臉上撫摸而過。
“辛苦你了。”
“以後我不會讓你孤軍奮戰了，等孩子出生之後，我就陪你一起，踏盡諸天敵。”
永恆之城外，一個黑洞出現。
裡面的人正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