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陳田七的拒絕,讓劍鞘中的花蝶有些不滿意。
“呵,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屈屈小劍,能使換你大爺我?”
陳田七亮了亮手裡的黑柴刀,瞥了一眼花蝶。
趙悅兒低眉看向花蝶,並且用另一隻手摁住劍柄。
“師兄,你少說兩句。”
陳田七見狀,以為心愛的小師妹要舉劍砍他。
“怎麼了師妹?你不會是想砍我吧?”
“不是……只是……”
“嗆。”
花蝶出鞘,直奔陳田七。
陳田七手忙腳亂地握著黑柴刀招架花蝶的攻勢。
僅僅是幾招,陳田七就衣衫襤褸,甚至差點削髮為僧。
“我想說的是,花蝶可能砍不動你那把黑柴刀,但是就劍術而言,你不一定是它的對手。”
“你早說啊……”
一身狼狽的陳田七,在冬日的寒風中,瑟瑟發抖。
“花蝶性子急……你又故意招惹她,我攔不住的……啊!師兄你趕緊去換身衣服吧!”
趙悅兒收好劍後,抬眼看向陳田七解釋道。
可是陳田七被花蝶教訓了之後,現在衣不蔽體,有傷風化。
驚地她用手捂著眼睛,然後轉過身去。
陳田七笑呵呵地進屋更換衣物。
片刻之後,陳田七穿好了新的內門弟子制服,最外層的大衣,背後有著天華劍宗的門派標誌,一個圓圈中有著一個圖形,像“天”字,又像是“山”字,也像一柄劍。
但陳田七總覺得像囚服。
儘管這是許多外門弟子夢寐以求的衣服。
“師兄,今天你要講三個故事噢?”
“不是兩個嘛?”
“嗡嗡嗡。”
“咳咳,好,三個就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