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這類飛劍砍凡鐵應當如同削泥巴才是。
可花蝶劈在黑柴刀上紋絲不動,陳田七捧刀的雙手微微下沉。
“嘶……”
陳田七的雙手被振得發疼,同時也吃驚不已。
師傅他老人家,果然還是愛我的……呸……果真是待我不薄!
趙悅兒也是驚訝不已,她本想上前看看陳田七的黑色大刀有何不同的時候,花蝶卻較真起來。
只見花蝶像是給陳田七拜年一般,或者說是和大柴刀有血海深仇似得,瘋狂劈砍著那把黝黑的柴刀。
以至於陳田七承受不住撒野的花蝶,扔下柴刀就往後跳,生怕花蝶劍鋒一轉朝他削來。
“鐺鐺鐺鐺……”
就好像鐵匠鋪裡的打鐵聲一樣,花蝶和黑柴刀的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時不時地還冒出絲絲火花。
約莫一刻鐘過後,花蝶終於消停了。
肉眼可見的,它身上的流光黯淡了許多,並且像是玩累了一般,徑直回到了劍鞘中矇頭大睡。
趙悅兒輕輕撫摸著劍柄,仿若老母親安慰著孩童一般。
“小蝶,你沒事吧?”
趙悅兒嘗試拔劍,想看看花蝶的情況如何。
但她拔劍拔不出來。
傲嬌的花蝶,生氣了。
陳田七撿起了那把猶如凡鐵一般的黑柴刀,摸了摸刀刃兩邊,還有些微熱。
漆黑的刀刃上,沒有一個小缺口,甚至連白絲刻痕都見不到。
“好刀啊……唉可惜,不能互動,不知道你是GG還是MM……”
陳田七正準備用布將刀給裹好,趙悅兒上來訴苦。
“師兄,你欺負我,花蝶都自閉了。”
“不至於吧。”
“不管不管,你就是存心使壞,明明知道你有大寶貝,還欺負人家。”
“我冤枉啊!”
陳田七當時就是想試試看,這把柴刀是不是廢鐵,沒想到連飛劍都奈何不了它。
“哼,花蝶說了,你至少要用一……兩個故事才能安慰她受傷的心靈。”
趙悅兒見縫插針,替劍出聲。
“不不不,師妹,說好了的一天一個故事,貪多嚼不爛……”陳田七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