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檢查修復用品的時候,秦可小姐打翻了強酸水,清姐為了保護其他修復工具,手被強酸燒傷了,很嚴重。”喬翹立刻解釋。
“那你應該去醫院,立刻!”哈特夫人有點兒激動。
“沒關係,我一會兒就去,但去之前,還是想對您真誠道歉。”秦清退後半步鞠躬。
哈特夫人忙扶起她。
“我認為,邵先生和他未婚妻對您和藝術品的認知還是太淺薄了。秦小姐,謝謝您讓我看到您對藝術品的極端尊重。關於這次的藝術品受損問題,我和我的丈夫會在我們的社交賬號澄清。但這隻珍貴的髮簪,我不能收下。”她交給了喬翹,示意她還給秦清。
秦清暗暗鬆了口氣。
“您的建議我會仔細思考,我現在就去醫院,下午直播前我會回來。在此之前,喬翹可以為您服務。”
“我很喜歡喬小姐。”哈特夫人這話顯然很真心,她甚至拉住喬翹的手。
秦清鬆了口氣,暗暗給了喬翹一個鼓勵眼神,扶著紀錚出去。
剛出門,紀錚就一個俯身,把她打橫抱起來。
“傻小子,喬翹還沒關門呢!”秦清急得低吼。
紀錚面目猙獰的瞪她一眼,她以為他害羞,頓時縮脖子不吱聲了。
倆人一路無話,到了醫院,紀錚照舊把她抱下車,送進去。
醫生對秦清會把手弄傷好像並不意外,淡定的拆繃帶上藥。
倒是秦清,疼的撕心裂肺,右手抓著椅子扶手,渾身發抖。
紀錚看的著急,一把把她抱在懷裡,質問醫生:“就不能給她上止疼藥嗎!”
“能。”
醫生淡定抬頭問秦清:“願意睡一覺嗎?”
“睡多久?”
“最少4小時。”
“那算了……我忍著。”秦清委屈巴巴,扯著紀錚的衣袖:“給我拿塊毛巾來咬著。”
“打止疼藥吧?”紀錚看她疼的臉都白了,心疼的要死,低聲哄她。
“下午還要開直播。”
“疼一疼多好,知道疼,以後就不會胡作非為。”醫生懶洋洋的道。
紀錚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兒想打人,秦清忙扯住他:“那,那你給我買杯咖啡,冰的!”
“治療期間,不能喝咖啡。”醫生涼颼颼扔出一句。
“抽菸呢?”
“你有常識嗎?沒有門口有個小冊子,拿回去看看。”醫生瞥她一眼,眼裡閃過一抹驚豔,語氣平緩些。
“小姑娘長得漂漂亮亮,不想有隻滿是疤痕的醜手,就好好配合!”
秦清:……
你才小姑娘,媽媽都二十八了!
來回幾個回合,秦清一回神,手包好了!
她不禁感激的看向醫生,誰知道醫生一回頭,洗乾淨手走了。
秦清目送他背影遠去,跟紀錚感嘆一句:“這醫生背影挺帥的,人長得怎麼樣,好看嗎?”
“特別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