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好久沒有這般和睦過了,遲姝一時間紅了眼眶,溫存了一番後,沈自瑜將她摟在懷中,這才問起了她此行。
遲姝不想破壞這份溫情,便撿著好的說。
先是說起了敬陽公主,她賣了敬陽公主的面子,想著敬陽公主對她的印象應該還不錯。
聞言,沈自瑜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又將她摟緊了一些。
“那你哥哥呢?他是怎麼說的?”
遲姝想起哥哥遲延章冷漠的拒絕,自是不敢將原話告知於他。
她答的有幾分委婉。
沈自瑜頓感失望,但想到她也不容易,便沒有翻臉。
只是,先前的興致已經不再了,他也就將她鬆開了。
遲姝靠上去,他卻躲開了,裝作睡著了。
見此狀,遲姝苦笑,卻也沒再糾纏了。
……
夜還很長,有人難以入眠,百感交集,還有人趁著深夜促膝長談。
季無淵回去後,看著那拾來的腰牌心中有一百個猜想。
怎奈昨日他季家門前有不少眼睛盯著,他不敢輕舉妄動。
也只好趁著今夜,夜深人靜之時才出了門。
他將握在手中的腰牌推了出去,坐在他對面之人看到了,也是變了變臉色。
眼中分明還有些不可置信。
“難道,他們發現了你的身份,所以是來殺你滅口的?”
北堂故捏著那腰牌瞪大了眼睛。
這腰牌的古怪便是在於,它並非是永綏之物。
這塊腰牌上的圖案乃是大夏蕭家人的圖騰,出現在大夏自是沒什麼奇怪,可這裡是永綏!
可若真是蕭家人的手筆的話,那他又怎會佔到便宜,還讓他發現了證據。
但若說是這其中有詐,可這腰牌又的確是真的無疑。
北堂故是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他一聽說季無淵遇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真出什麼意外,好在,他相安無事。
季無淵看著他眼中的不解不似作假,這才放下心來。
他也是猜測那些刺客真是蕭家人派來殺他的,所以他第一個懷疑的人便是北堂故。
好在,他並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