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白朮臉色一冷,抬起下巴:“我想做什麼,做什麼,沒有任何人能夠強迫!”
說完,就看也不看她一眼,走人了。
心中無比鬱悶!
這個女舔狗太沒眼色了!
平時這樣,只是一味的舔一味的吹捧他的高富帥,這倒罷了。
可現在明明他這麼憋屈了,她竟然還這麼沒眼色的強求不許他去!
見鬼的!
雖然他嘴上說的那麼硬氣,沒人能強迫他,可現實就是他被孫景逼的不得不去。
是真的沒辦法!
結果她還在那沒眼色的嘰嘰歪歪,怎麼能不讓他惱火!
“你不許去,聽到沒?”女舔狗花楹追著白朮叫道:“你要是去了,我就……”
“你就什麼?”白朮駐足回身,冷冷的看著女舔狗。
“你要是去了,我就離開,去國外!”女舔狗花楹看著他:“反正我是無法接受我的白朮,變成那樣!”
“你儘管去!”白朮臉色一黑,甩袖而去。
女舔狗花楹那個難受啊。
她只是想要加強語氣來阻止可能徹底斷絕他們關係的行為。
說是去國外,也是因為最近的確有個出國短期進修的機會。
可白朮的態度,讓她太傷心了。
這得多不在乎她才會這樣啊!
明明她是為了他抱不平,為他好啊!
不提女舔狗花楹即將悟通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的真諦,哭唧唧離去。
白朮情緒糟糕繼續去報道了。
然後更糟心的事情出現了。
迎面撞見老對手,心外主任醫師王冬,笑盈盈的和他對面走來。
“白醫生,你這是去哪裡啊?”
“你管我!”
白朮木著臉:“原先在心外,你就管不了我,現在就更管不了我!”
“白醫生說笑了。”心外主任醫師王冬聽他膽敢一見面就戳自己傷口,笑眯眯道:“我又不是孫主任,也不是急診陸主任,當然管不了你。
我也沒想管你。
我只是關心你。
畢竟之前你在心外,可是號稱心外一把刀。
我只是可惜你寶刀蒙塵啊。
這去了急診,不習慣吧?
雖然工作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但急診畢竟沒有咱們心外更有技術含量不是?
當然你這個心外一把刀去了急診,肯定給急診那些人來了大大的心外一把刀震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