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就需要RTPCR來驗證基因序列的表達量了,也是用來篩選可能出現的,轉染不成功,或是轉染效率很小的情況。
很多的實驗,很可能有人因為麻煩、費錢就會省掉這一步,但是這並不符合一個比較嚴謹的實驗流程的。
因此,陸成也是知道了RTPCR的相關操作流程,至少看了一遍,再結合理論的知識,下一次自己要做的時候,心裡至少知道該怎麼做。
而且以陸成現在幾乎是過目不忘的能力,這些操作他只要看了一遍,幾乎就能夠完全記住,所以根本就不害怕到時候重複不出來。
……
如此一來,陸成在實驗室的第一小步,就這麼走了出去。
實驗室裡的人也是知道了陸成這個新人的存在,而且,在秦霜、凱瑟琳等人的介紹下,她們還同時給一些研究生的學弟和學妹交待,如果有什麼簡單的,不願意做的,比較麻煩的操作,可以讓陸成給練練手。
嘿,還真別說,因為秦霜和凱瑟琳的開口,陸成第二天就被委託了幾個實驗操作。
比如是讓陸成測幾瓶腫瘤細胞裡面乳酸和葡萄糖的濃度,這些比較簡單的操作。
陸成當然不會嫌棄他簡單啊,因為雖然操作簡單,但是量並不小。
因為知道了陸成反正要做測定乳酸和葡萄糖,於是就像實驗室裡的傳統一樣,一些需要做這兩樣測定的所有其他人,都是不約而同的把自己的細胞交給了陸成。
堆積下來,竟然就有四份樣本需要做了。
練手的機會可是大大的有。
陸成看了一下,操作明天中午來做一下就差不多了。
……
時間緩緩而過,一下子就來到了週三。
週三的早上,陸成雖然很早就來到了實驗室,但是其實他的心情並不是很好的。
因為就像之前就預料過的,週二進行手術的雷克斯,術中所見,並不是很好,幾乎已經廣泛的轉移了,雖然目前沒有發現遠處轉移的證據。
但是,那幾乎是可以預料的事情,而且也沒有任何的化療方案對其進行補救。
也就是說,最後,等待雷克斯的,就只有三到五年的壽命,這個年輕的小夥子就會離開世界。
當時雷克斯的父母和雷克斯都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但是,事實就是如此,這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逆轉的事情,這也是當前的技術限制。
雖然他們大哭一場,但是除了自己的發洩和在陸成等人的心裡留下了一絲絲的不安和不忍外,改變不了任何的事實。
即便最後雷克斯也想過要轉院去其他更好的醫院看看機會。
但是陸成覺得,即便雷克斯再怎麼週轉,恐怕最後也都無法逃離事實。
他的病理檢查,已經採集了好幾次,幾乎已經能夠確診,而且,不是說張興教授給他的化療方案不行,才導致的他化療無效,而是他本身就對這些化療的藥物不敏感。
這不是任何人的問題,也不是藥物的問題,就只是上限就在那裡。
雖然有些難過,但是第二天該過的日子還是得過,就像張興教授今天仍然要繼續做手術一樣,就像陸成今天也要來這邊看看他昨天進行的那些實驗操作的最後結果。
平板劃線實驗,都是陸成昨天下了雷克斯的手術之後,來實驗室做的。
因為當時他就看到了陸成的狀態不是特別好。
的確是這樣,陸成在手術室這麼久時間,這個雷克斯是他第一個遇到了,只能給他進行姑息性手術,而沒辦法進行完整手術的人。
而且,後面的那臺手術也相對比較簡單,陸成就來實驗室做實驗了,正好調節一下心情。
陸成先是看了看昨天做的平板劃線的平板,在鏡子之下一看。
“欸!這兩條線,就比較好看了。”陸成頓時心神大振,畢竟來這裡,秦霜師姐的第一個實驗就比較熟練且比較好地完成了,這對陸成產生自信心也是有幫助的。
於是陸成就喊秦霜過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