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刻意地針對他們做相對應的訓練方案,不過,當有的人學的動作會損傷甚至加重他們的時候,陸成還是會冷冷地走到他面前說一句。
“如果你想把自己弄廢掉的話,你就繼續跟著學吧,我只是有提醒你的義務!”
這嚇得學的人趕緊停下,一臉糾結地看著陸成。
不知道該不該信,但也不敢不信!
如此怪異地動作,只持續了一個小時,然後他們繼續平時的鍛鍊。
而後,到了中午,剩下的人又發現,張裕他們做的動作,又不一樣了。
有的是進行了輪換,還有的人,則是直接更換了新的動作。
這就讓他們更加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這種未知,讓他們很恐慌,也有些後悔。
但為時已晚。
……
終於,到了晚上的時候。
才有人問起來了。
就比如和張裕一個寢室的就是找了張裕問的:“裕哥,你們感覺怎麼樣?”
“還行,雖然沒感覺到什麼大用處,但是,今天做了這些動作後,我們發現平時那種訓練之後的痠痛感,會小不少。”張裕回道。
而這時,另外一個人也是說:“我也這麼覺得,而且,除了感覺痠痛沒那麼明顯外,我還感覺我受傷了的這條腿,有點奇怪的感覺,癢癢的,也沒那麼痛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不過我試了一下我的力量,還是不夠。”
“但是也許是才第一天的原因吧。”這個人說著,還踢了踢腿,竟然還像那麼一回事。
都是一個寢室的,每個人什麼情況,都是知根知底,也是相互交流過很多次,
張裕他們都覺得,他踢腿的動作,比之前要順暢了很多。
他就是腿受傷了,才從特種部隊退了下來。
張裕這才說:“我覺得你們還是太魯莽了,這個陸成,是真的有本事的。”
張裕這麼說了後,有一個人略有些鬱悶地道:“我們哪裡知道他是個什麼人?我們這裡哪裡出現過像他這樣的指導員?大班長,你可別告訴我,你就從來都沒有那麼一絲絲的不服氣!”
張裕默然了,而後說道:“有自然是有的,但是命令就是命令。”
“現在想這麼多,也是無濟於事了,就只能等著一個星期之後,如果我們這些人可以有一定的效果的話。”
“我看能不能去請示一下連長,讓他給陸指導員說說情,把你們也納入到被培訓的資格中來。”
“還有,之前在訓練場,我不便說,但是,我必須要告誡你們,千萬不要跟著亂學。”
“陸指導員讓我們做的動作,全都是根據我們每個人不同的情況,量身打造的,他說了,我們不需要去學習別人的動作,而且千萬不能亂學,否則真有可能傷上加傷。”
聽到張裕這麼說,一個並不是培訓中的人立刻回道:“是的,中午我想學老鄺的時候,他就來給我說了,說我不想廢掉就別學。”
“所以,這個指導員,人其實還不錯,就是,有點?”
“那啥什麼了。”
“唉,別講這些沒用的了,如果你區了其他地方,受到了這樣的待遇,人家自尋死路你還不一定樂意去管了。”
“我現在只希望,陸指導員,真的可以讓我們,全都回到原來的地方去。”
“是啊!”
“只是這樣,以後我們想要再見,就難咯。”
“難見又不是不能見,退伍之後,我還想著騎個腳踏車來打秋風了,我想過了,我一個星期換一個地方,打一槍,然後我一年就只要打五十二個地方。”
“然後再重複一年,我可以免費吃喝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