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低沉更重了幾分。
此時的張留整理了一下寬大的官袍。
而後坐下。
手拿驚堂木。
“啪的拍下。”
口中喊道:“升堂。”
“威武......”
葉亭暮看著那高堂之上的明鏡高懸四個大字,不由想笑。
這般場景像極了那日的錦州,只不過那時的自己是圍觀者,看的是個熱鬧。
而如今自己卻成了當事人。
“臺下之人,姓甚,名誰,所犯何事。”
張留的聲音響起。
模板如出一轍。
他作輯,道:“在下葉亭暮,此乃我弟弟葉風禾,今日來此,並無犯事,只是有這歹徒欲要害我,我與我弟弟正當防衛,失手殺了對方罷了。”
朝羽聞言,不等張留說話,便冷笑一聲。
“你的意思,本皇子是歹徒了?”
葉亭暮悻悻吸了吸鼻子。
“這可是你自己說道,我可不敢。”
張留見此,也是連忙質問。
“那你所說的是誰?”
“一條別人養的狗罷了。”
朝羽面容更陰沉了一些。
“就算是一條狗,那也是本皇子養的狗,輪得到你管嗎?”
張留也是順著朝羽的話就往下說。
“對,殿下說的有道理。”
葉亭暮對於這府尹 的態度,並沒有表現出任何詫異。
而是義正言辭的答道:
“敢問大人,若是你家也養了條狗,出去亂咬人,你說這狗該不該死。”
面對葉亭暮的反正,張留暗罵,特麼的讓你回答問題。
你跟我扯這樣的話題作甚。
這不是純純拉我下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