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選拔比試之後,張大虎趁著給師父幫忙之際主動去接觸渺遙宗的兩名使者,想以自己馬上就要突破到築基期的天資來獲取兩名使者的注目。
還別說,張大虎剛在兩名渺遙宗使者面前低頭哈腰的問個好,就引起了那名男使者的注目,但注目的是張大虎脖子上的玉牌。
就這麼著,張大虎被請進了偏殿,而每句話跟這位自認天才的弟子沒有半毛關係。
“你叫什麼?”和女使者商量完後,男使者向張大虎輕聲問道。
“弟子,張大虎。”張大虎趕忙回道。
“這次你檢舉有功,又看你資質不錯,可願跟我們回渺遙宗?”男使者竟說出了張大虎夢寐以求的話。
“弟子倒是求之不得,就怕我師父雲門主不捨得讓弟子過去。”張大虎故作為難的道。
“這件事,我們跟你師父說,你現在就把雲天飛請到這裡來,記住,關於這塊玉的事不準對任何人說起,否則你就會在這個世上消失的。”男使者恩威並施的道。
“弟子明白,弟子這就去請我師父。”張大虎面色微變,他沒想到這次拍馬屁竟然排到了老虎屁股上。
平中玉回到小院,看到李道獨自坐在院子裡喝著悶酒,心情低沉。
“師父,我來陪您喝上幾口。”平中玉做到李道的對面,將自己的黃皮葫蘆取下來。
“中玉,明日你的大師兄和師妹就要離開了,我也要出去轉轉,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你獨自留在這裡可否適應?”李道灌下一口酒,輕聲問道。
“怎麼,師父您也要離開?”平中玉有些吃驚的道。
“我在這裡待膩了,想一個人出去走走,靜靜心。你若覺得仙庭山可以留下,你便繼續待著,你要是實在待不下去,就趁早離開,這裡沒什麼可留戀的。”李道說完話,仰起脖又是一口酒。
“師父,弟子也想離開這裡,可我還有一個心願未了,暫時還想留在這裡。”平中玉淒涼的道,他準備找張大虎討回玉佩,實在不行就搶回來。
“那你在這裡要好自為之,師父對不住你,不能再幫你什麼,早知如今,我便不收你為弟子,若你拜在別人的門下一定比現在過的好。”李道愧疚的說道,面露痛苦之色。
“師父,我平中玉能成為你的徒弟今生不悔,來,咱爺倆幹一個。”平中玉微微一笑,舉起酒葫蘆向李道敬酒。
“幹!”
兩個黃皮葫蘆重重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師徒兩人仰頭痛飲。
就在這時,一道紅光從遠空直衝而下,落在小院中。
“平中玉趕快離開仙庭山,跑得越遠越好。”未跳下花瓣飛行法器,雲美便心急火燎的說道,她的額頭滿是冷汗。
“姐姐,出什麼事啦?”平中玉站起身不解的問道。
“渺遙宗的那兩名使者要殺你,詳情我也沒時間跟你說,快逃吧。”雲美說完話,她駕馭著鮮紅的花瓣又急忙飛天遠去。
“師父……”平中玉不知所措的看著李道。
“趕快走吧,雲美能來給你報信,定是出了大事,我現在就去主峰上看看,不要猶豫,趕緊逃吧,記住一直向西北方向逃,出了雄武國你就安全了。走吧,晚了,你就出不去這護山法陣啦……”李道說完,駕著大葫蘆飛向主峰。
“玉牌……以後再說吧。”平中玉丟擲酒葫蘆,拍了拍袋子裡的花母雞,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衝向遠空。
出了仙庭山,平中玉按照李道所說,駕馭著大葫蘆向西北方向逃去。
穿雲入霧,平中玉不敢喘息片刻,坐在大葫蘆上不停回頭看看,並沒發現有人追來,他那懸著的心依舊懸著,這次逃的如此匆忙,他竟然連為什麼都不知道,那兩名渺遙宗的使者自己根本沒見過,怎麼會得罪他們呢,莫非是師叔祖那裡出了問題,問出了什麼,只有這個可能性大些。
這就是弱者,面對強者的屠戮只能逃,逃不了的就是死,看來我必須要強大,要讓他們見了我望風而逃,要讓他們在我的腳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