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頭頂飛舞的小劍,平中玉滿目喜色,額頭汗水滴流,他感覺操縱飛劍特別消耗靈力和體力,就像在做一項極限的體力勞動。
實在過於疲勞,平中玉將小劍收回劍鞘,他這才擦了一把汗,嘆息自己的能力太低。當他低下頭時,冷不丁的看到花母雞正仰著頭注視自己,像個僵立的木雕。
“小彩霞,你沒事吧?”平中玉趕緊伸手將花母雞抱起,手摸其胸口,能感覺到它的心跳。
“嘰嘰……”
花母雞露出興奮的笑容,朝著平中玉喜叫著,像是為自己的主人能夠御劍而感到無比的高興。
“謝謝小彩霞,要不是有你陪在我身邊,我根本走不到今天,也希望你永遠留在我的身邊,不要把我拋棄,我們是不可分割的好兄弟,不對,你是個姑娘家,我們應該是永不分離的好兄妹。”平中玉深情地望著跟隨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夥伴,情不自禁的又要想親上一口,忽然想到那天的幻覺,他愣了一下。
“日久生情,我不會真喜歡上這隻雞了吧!”平中玉晃了晃腦袋,保持著清醒,將自己的想法抹去。
花母雞似乎知道了平中玉的想法,它微閉著小眼,有一種羞羞的樣子。
日復一日,平中玉在仙庭山一晃又過去兩個月的時間,他每天除了修煉便是修煉,中間閒暇時陪著王三慶喝喝酒,聊聊天,一切相安無事,平淡殷實。
透過兩個月的勤奮修煉,平中玉竟然達到了練氣期五層的修為,把那個酒鬼王三慶驚得天天圍著平中玉轉圈圈,有時還用手在平中玉頭上身上摸來摸去,依舊沒有靈根,沒有特別的發現。
想不明白的王三慶只能喝酒再喝酒,他這個自認為水靈根的天才,修煉到平中玉這個水平時足足用了兩年的時間,而且還是在師父的各種靈丹妙藥的輔助下。想想眼前這位少年的進度,他豈能不震驚,聽說這種速度堪比天靈根,那可是整個雄武國才出現一兩個的逆天之才。
這要是把平中玉修煉的奇蹟散播出去,定會引起各大宗門的爭搶。
不過,以前雄武國曾經出現過這樣的偽天才,開始時他們也像平中玉這般修煉神速,但是在邁入築基期時的最後一步卻無法突破,甚至宗門為他們耗費了大量資源,還是不行,最後這些偽天才就成為了宗門的棄子,面對世間無情的嘲諷打擊,有不堪壓力者以死解脫,結局都不是那麼的盡人意。
所以,王三慶才向平中玉說出修煉到築基期才是他的小成。也許到了築基期還能突飛猛進,也許會嘎然而止,但無論怎樣都必須嘗試,否則根本不知成敗。
現已是秋季,是個收穫的季節,也是萬物邁入衰弱的時期,更是有生者補養之時。
這日,平中玉從靈蟲園剛進入小院,便看到王三慶煥然一新的立在門口,儼然一個帥小夥。
直到此時,平中玉才真正看到王三慶的廬山真面目,此人二十五六歲,面若冠玉,眉目清明,一副盎然勃勃之色。比起自己,咳咳,還差著那麼一點點兒,自認為的哈,捂臉。
“白痴,愣啥呢,不認識你這位酒鬼師兄了?”王三慶微微一笑,陽光燦爛,朝氣蓬勃,這哪還像以前的酒鬼,活脫脫的一個小神仙。
“王師兄,您如此的打扮,莫非是相中了哪家的大家閨秀,今日要去相親不成?”平中玉嘿嘿一笑,摸著鼻子走到王三慶的身前仔細打量著,看看是不是冒牌貨。
“相你個頭,就我這樣的酒鬼,哪家姑娘見到後不嗤之以鼻。我今日要去墨淵之地一趟,採些靈草,這時候正是它們結果的季節,果實飽滿,用來泡酒最為不錯。我不在的日子你要多加小心,以猴石的為人,他不會輕易放過你的。”王三慶一本正經的囑咐道,他似是對平中玉有著隱隱的擔心。
“王師兄,墨淵之地好玩嗎,我也想去。”平中玉在靈蟲園這兩個多月早就待膩了,好想出去轉悠一圈。
“說你傻……哎!不說啦,再說你還是那樣。你是記名弟子,不能離開仙庭山,若跟我出去,還不得讓人攆著屁股揍啊。”王三慶一改大氣凜然的帥氣模樣,對平中玉擠眉弄眼起來。
“當個仙人真他麼憋屈,連個人身自由都沒有。”平中玉苦惱的哀怨道,可又有什麼辦法,在人屋簷下豈能不低頭。
“不必牢騷,等你步入築基期,想去哪便去哪,快活的很,所以你還是老實的修煉吧。”王三慶再次囑咐了一句,不再與平中玉多說。
只見他將手中的酒葫蘆拋向半空,不大的葫蘆忽的見大,如虎浮空。王三慶飄身坐到葫蘆上,帶著一道風浪衝天而去。
瞅著安靜的小院,平中玉唉聲嘆氣的回到偏房,感覺失落落的,沒有王三慶在身邊,總覺得少點兒什麼。不用做飯,他便打算先睡一小覺,等會兒再修煉法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