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冷鋒不禁嘆了一口氣,不知師傅現在雲遊到了哪裡,如果他在的話,可能這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吧。
想到了這裡,冷鋒對柳教授說道:“既然柳教授曾經在那個組織待過。”
“想來也知道一些關於藥人的破解的方法,不知道柳教授是否能夠闡述一二。”
放了冷鋒就將身體靠在床上,眼中充滿期待的看著柳教授,彷彿是靜待佳音的表情。
可是柳教授卻笑出了聲,他宛如一個慈祥的長輩,看著自己的小輩一般,舉手投足之間滿是對這個小輩的期待。
“雖然是有所瞭解,可答案已經在你的手中了。”
說著,他就示意了一下冷鋒手邊的那本書。
冷鋒轉過了頭去,看著那本書,眼中充滿了不解,可就在他有問題想問柳教授的時候,柳教授就從座位上站起了身。
“不說了,我年紀大了,身體乏了,現在要回去休息。”
冷鋒想阻攔,卻知並沒有什麼作用,別人不想說的他就算用強的,也從別人嘴裡邊掏不出來什麼。
只能目送著柳教授的背影,冷鋒嘆了口氣,將視線再一次放到了書上。
柳教授完全出了門,王元爍這才開口對冷鋒道:“這糟老頭子他要是不想說,還來這裡顯擺一頓做什麼?”
冷鋒對王元爍的稱呼有些好笑,他看著書皮上的字,開口道:“可能是他也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王元爍卻不滿的皺著眉頭,將手臂抱在身前,他小聲的嘟囔到。
“糟老頭子能有什麼難言之隱?就是不想說罷了。”
冷鋒笑笑不說話,腦子裡想著這一遭事情。
按照藥人所經歷的這一遭事情,和他身體上冒出的黑氣來看,這藥人屬於至陰之物。
而柳教授給他的功法和他自身修煉的真氣,自然是至尊至純至陽之物。
二者相生相剋,沒準兒柳教授給他這本功法就是想讓他提升真氣,以此來散退那些藥人。
至真至陽,至真至純,互為同體,互相相剋,同根生之,同欲同籌。
冷鋒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便越來越覺得,自己所想十分在理。
而藥人為陰,從人體內的真氣為陽,兩者接觸,互相抵消。
如不接觸,那陰氣過剩,則會為禍一方,陽氣過重,也會傷害人的本身,所以萬物均衡才是王道。
可如果不是真氣,是否有別的方法避之,這才是冷鋒探尋的根本。
想到了這裡,冷鋒再一次如觸動機關了一般,翻向了功法部分的首頁。
看著那些字型,他緩緩的念出了聲,嘴中喃喃,腦子中彷彿靈光一現。
是了,這就是了!
冷鋒皺眉,雖然藥人的臉已經司空見慣,但是這一張臉也太慘烈了一些,簡直是藥人中的車禍現場。
這真氣乃是至陽之物,如果將其發揚到最大化,可不就是對付藥人的最好東西嘛!
想到這裡,冷鋒趕緊翻開了本子,他悟性極高,看著心法自然就能將心法參悟透,其餘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將這功法吃透。
冷鋒把這個事情交給時間,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與時間賽跑,因為黑氣在阻礙著他傷口的癒合,所以在自己的身體完全耗盡之前,他一定要將功法學透,然後治好自己的傷口。
下定了決心,冷鋒便在養傷的這段期間內不允許任何人出入,除了楊羽和王元爍,其餘的人一律不可以打擾。
住在病房內,冷鋒一邊接受著柳教授的照料,其餘的時間便都用來參透這本功法,這本功法雖然簡易,但是越在深處,有些東西就越難猜想。
冷鋒雖然天賦極高,但是想在短時間內想出這功法的全部奧妙,卻也是要花費一些心思。
按照師傅之前交自己的口訣,冷鋒結合著這本功法,緩緩的運氣,再一次嘗試之後,他卻還是搖了搖頭。
不行還是不行,為什麼往往到了最後一步,就總是有些欠缺,明明他已經按照要求全部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