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形狀,也不小,需要四個健碩的青年男子抬起來。
“不知這位先生怎麼稱呼,聽命與誰。”
冷耀祖搜尋腦海中記憶,確定他沒見過眼前的男子,看樣子,對方是認識他的,究竟是誰呢?
這才出口詢問。
“你若不說,這禮我也不好意思收,否則寢食難安,心中難免過意不去,日後相見,唐突了怕是不好。”
冷耀祖見夜梟沒理他,為掩飾尷尬,再次問。
“老闆說,您看了以後就會明白。其他的恕我無可奉告”
夜梟拽的二五八萬,一副看我不爽來幹我啊的表情。
冷耀祖還想說些什麼,話到嘴邊,又咽下去。走到夜梟送來的禮物面前,緩緩揭開上面的紅綢,驚愕看著面前金絲楠木棺材,紅綢從手中滑落。
他想不明白,是誰選擇在今天這般惡作劇,如此羞辱他。冷耀祖牙呲目裂,雙眼瞪得像銅鈴那麼大,血氣翻湧。
冷天陽見此,二話不說,向前衝去,揮起拳頭,砸向夜梟面門。
只見,夜梟一個漂亮的迴旋踢,修長筆直的腿在虛空中畫出優美弧度,接著穩住身體,惹得周圍女眷頓時芳心暗許。
而冷天陽被夜梟踢的,覺得五臟六腑都快被震碎了,身體呈弧狀,撞向金絲楠木棺材,鮮紅血液從嘴角緩緩流出。
王珊妮見寶貝兒子受傷,連忙跑過去,擦拭冷天陽嘴角血液,瞬間,她那保養得體的手沾上鮮血。
“天陽,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不舒服趕緊告訴媽,別憋著。”
她心如刀割,從小放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兒子,居然被素不相識的人在冷家老宅被打出血,簡直就是在打冷家的臉面。
冷天陽從小在冷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哪被人這樣對待過?就算在外邊惹事了,也會有人給他收拾殘局,哪個不恭恭敬敬叫他一聲冷少爺,這讓他無比屈辱,胸口悶痛,說不出話來。
王珊妮抱著冷天陽嚎嚎大哭,如同市井潑婦,毫無形象。精緻得體的妝容被哭花,髮絲凌亂。
冷天陽感覺身體像被碾壓一般,胸口如同壓著巨石,讓他不過氣,隨時都會暈厥。額頭的上頭也隱隱作痛,王珊妮的哭鬧著聒噪得很,吵的他腦仁疼。
“啪啪啪”不知是誰鼓掌,順著聲源望去,只見一位二十多歲的男子朝著他們走來。
“這般熱鬧,我是不是來晚了,錯過一邊好戲。”
男子戲謔的聲音響起,邊說邊有節奏的拍打雙手。
“爸,我送的這禮,您可還滿意?”
冷鋒說著,瞥一眼冷耀祖,摸著金絲楠木棺材上面,因冷天陽撞擊留下血液和痕跡的哪塊區域。
“可惜了。”
話語中透露著濃濃惋惜。
金絲楠木是十分漂亮的,很多人都感覺這類木材很美觀大方,是具備較強的一種欣賞實際效果,所以大多數有錢人都會選擇在家中擺放一些金絲楠木做的傢俱。
此時,在場的賓客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眼前的人是冷耀祖的兒子,看起來,他們之間關係並不好,不然他也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難道他就是冷家那個六年前因打了蘇家少爺,進去六年的冷家少爺?”
在場的人也不是都認識冷鋒。本身,之前他就不受寵,這六年又從來沒出現在公共場合,而冷家也沒把他當做冷家的一份子,除了知情人士,有人不認識他,也是情有可原。
“可不是嘛,難怪當年會進去,這不六年了,還是這般粗莽。”
“上次王珊妮生日宴,他就大鬧一場,最近才出來,還是不要惹他為好。”
“冷家這是要變天了,我想,不久後,怕是要改朝換代。”
“在我看來,冷鋒沒外界傳聞那般醜陋不堪,或許當年的事有隱情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