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巒笑了,這兩個傢伙在那裡嘀嘀咕咕,一驚一乍的。不就是因為怕了外面的來人了嗎?
哈哈,剛才你們不是很牛逼的嗎?現在知道怕了?
如果他聽得沒有錯,外面應該是大理丞崔元帶人過來了。
在長安城,執法的部門多了去了,為什麼誰都不來?偏偏是大理丞崔元帶人過來?崔巒用屁股想都知道,肯定是特地過來幫他的。
這一刻,崔巒像是瞬間滿血復活了一般。
“呵呵……”
崔巒冷笑一聲,非常戲謔的說道:“臭小子,你挺天真的,對,這些琉璃和鍋碗瓢盆甚至這裡的一切都是老子砸的,那又怎樣?或者說,你能拿老子怎麼樣?你還想要我賠?你也不好好想想,你算什麼東西?”
你妹,你這無恥的老東西,還能不能好好的說話了?
李恪很火大,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去就狠狠的給了他兩個耳光。警告道:“老東西,好好說話,別滿嘴噴糞。”
崔巒被這兩記憤怒的耳光打得兩顆門牙都飛了出來。
你妹,尉遲寶琳不是出去了嗎?誰還敢打老子?
崔巒定睛一看,愣了一下。緊接著,就面容扭曲的笑了起來。
“哈哈……呸呸……”
崔巒吐了兩口血水,盯著李恪,笑容扭曲,狠狠得說道:“很好,尉遲寶琳敢打老子也就算了,沒想到你吳王也敢對我動手。你給我等著,別以為你身為王爺就很牛逼,一個普通王爺,在我崔巒這裡,還不夠看。”
他說的是實話。就是這麼奇怪,他崔巒這樣的身份與地位,還真不怕一個普通王爺。反而是更忌憚尉遲寶琳多一點。
說白了就是看不起你李恪。說句不好聽的,只要他崔巒願意,回頭他召集一幫官員,就今天的事情彈劾李恪,李恪就得吃不了兜著走。
若不成功,那就找機會下次再來。反正,他要把李恪整廢整死都跟玩兒似的。而你李恪,還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鄙視,赤裸裸的鄙視。
李恪很火大,揮手又狠狠的給了他兩記耳光。
崔巒冷笑:“呵呵……你繼續,虎落平陽被犬欺。你堂堂一王爺,也就能逞這一時之快了。哈哈……”
“你。”
李恪恨得牙癢癢。
這老傢伙,卑鄙無恥臉皮厚,實在是可惡。李恪還真不知道拿他怎麼樣才好。
程處立很無語,對李恪說道:“算了吳王,這種人,你沒必要跟他生氣。讓他再笑一笑吧!我向你保證,他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笑了。”
聽了程處立的話,崔巒笑得更得意了。
“哈哈,你個小畜牲,大言不慚。哦!你還真以為,我砸了你的酒樓,就必須要傾家蕩產的賠償給你嗎?哈哈,你個黃口小兒,真是笑話。
我告訴你,你母親已經收了我的錢,把這好兄弟酒樓賣給我崔家了。現在,這好兄弟酒樓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要賠償的那個人是你,是你們程家,我也想看看,你們程家,有沒有這麼多錢賠得起?哈哈哈哈……”
崔巒說完,就瘋狂的哈哈大笑起來。
崔元來了,他就等於脫困了。只要他一脫困。你程咬金就等著我崔家的報復吧!
就是不知道,你小小的盧國公府,拿什麼跟我崔家鬥?
囂張,太囂張了。
無恥,太無恥了。
砸了人家的酒樓,竟還厚顏無恥的說成是他們家的。反過來讓酒樓的主人賠錢。
這你妹的,厚顏無恥的人見多了,像這麼無恥的人,還真是頭一次見啊!
現場所有的人,全都恨得牙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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