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良實在是忍不住了,站出來說道:“小少爺,這個傢伙太無恥了,你讓我來收拾他吧!剛才要不是您來得及時,他已經把我的雙手給砍了。還抽了我和二少爺很多記耳光。
您看看,我們的臉都被他打腫了。小少爺,我求您了,只要您答應我這一次,以後,我廣良這條命就是您的。”
額?
程處立一愣,抬頭一看他們的臉,果然腫得跟豬頭一樣。
程處立好奇:“他打你們耳光我能理解,他幹嘛要砍你的手。”
廣良說道:“剛才他來砸我們酒樓,我打了他的鼻子。然後他就問我是哪隻手打的,說出來就砍一隻手,不說就砍兩隻。我沒有說,他就要砍我雙手。”
程處立盯著崔巒,崔巒頓時感覺像是被一條毒蛇盯上了一樣,通體發寒。
“你這麼喜歡砍手嗎?”
程處立說著,扭頭對廣良說道:“好,既然他這麼喜歡砍手,那咱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廣良,小少爺我就把他交給你。現場給我把他的那兩隻爪子砍了。但是要注意給他止血,千萬不要弄死了。要不然,我們這酒樓的損失就不知道找誰賠了。”
“好,沒問題。”
廣良興奮的叫道:“廚子,廚子,你死哪裡去了?去給我弄一點火灰過來。”
“好嘞……”
那個被叫做廚子的人立馬大聲的回應。很快,就弄來了一大盆火灰。
“嘿嘿……”
廣良興奮的笑著,彷彿露出了嗜血的獠牙。
李崇義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位可是崔巒啊!真砍手?
而崔巒,一看到這個情況,徹底的不淡定了,瘋狂的掙扎著叫起來:“喂喂喂,你想要幹什麼?你千萬不要亂來,我告訴你。回頭我弄死你全家你信不信?”
崔巒終於是怕了,眼看就能脫困了,要是真被砍了兩隻手,那就虧大發了。
而廣良也擔心尉遲寶琳頂不住,被大理寺的那些傢伙進來,把這個傢伙給帶走了。
他手腳非常的麻利,像很趕時間一樣,讓幾個玄甲兵把崔巒死死的按住,把他雙手的手掌死死的踩在地上。
然後,手起刀落。
“咔嚓……”
“啊……”
廣良一刀下去,卻因為崔巒的手不是凌空的,結果沒有砍斷,還有很多皮肉連著。
“孃的,這擺在地上就是不好砍。”
廣良嘴裡吐著槽,大刀像拉鋸子似的扯動起來,硬生生把那些連帶著的皮肉給割斷了。
這滋味,那叫一個酸爽。
崔巒終於體會到了崔化剛才的感覺,同樣是好幾次想要暈過去,卻又被疼醒了過來。
“嘿嘿……你這狗東西剛才不是要砍老子手嗎?現在知道被砍手的滋味了吧?什麼?還沒體會出來?你放心,還有一隻,老子讓你慢慢的體會個夠。嘿嘿,兄弟們,抓穩了,要是搞得不小心砍到你們,那就不好了。”
“啊……不要,不要啊!我錯了,我錯了行嗎?我求你了,給我留一隻吧!”
崔巒瘋狂的掙扎,終於大聲的求起饒來。眼看就能全身而退了,臨了還丟了一雙手。此刻,他真的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嘿嘿,現在知道錯了,剛才裝逼要砍老子手的時候,你幹嘛不想想老子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