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瑜英也沒鬧,乖乖的看著時兮出去。
卻在她走後,露出兇狠的目光。
真想知道,是誰在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一直找她姐姐麻煩。
等我出去,找你。
大理寺的公堂上,戴嬤嬤拿著狀紙,訴狀柳時兮在飄香閣用假白銀。
大理寺卿屬實無奈,他得罪不起小郡主,也不願得罪飄香閣。
“錢大人,柳時兮是君尊,知法犯法,故意裝扮成男兒聲,調戲我閣裡的公子,甚至還用假白銀欺負飄香閣。她雖然是君尊,大人可別像著他啊。”
錢大人急得如同
熱鍋上的螞蟻,他若真想治劉刷次的罪,早把她抓了起來。
這一波接著一波,小郡主究竟得罪了誰啊。
柳時兮在後屋,聽見戴嬤嬤的話, 嗤笑一聲,向前走去。
“飄香閣的人還敢來大理寺告狀呢?”
“柳時兮,你用假白銀來飄香閣吃花酒,你敢不敢承認。”
“首先,我是奉大理寺卿的名義去飄香閣調查。那銀子是別人給我的,我不知情。其次,你們飄香閣是三沒有,大人,還不快把她抓起來。”
公堂外的解慍正要一隻腳踏入飄香閣內,聽見柳時兮的話,收了回去。
看向沈宇達,給了一個讓他自己體會的眼神。
沈宇達害怕的打著哆嗦。
他錯了,他不應該讓小郡主調查嚴萬的死因,都是他的錯。
戴嬤嬤聽此,露出一個嘲笑:“柳時兮,你可知道飄香閣背後是什麼人,竟然敢讓大人把我抓起來。”
“那你知不知道我背後是什麼人?”
“你背後是什麼人?已經死了的廣長王嗎?哈哈哈。”
戴嬤嬤毫不顧忌的放肆大笑,柳時兮眉頭一皺,她忍不住 ,想大人。
“咳咳。”
公堂外傳來咳嗽聲,錢大人看過去,頓時起身到跪拜在地上:“下官拜見太子殿下。”
戴嬤嬤一聽那為首的人是太子殿下,哆嗦一聲,直接跪了下去。;
“草民,草民拜見太子殿下,給太子殿下請安。”
柳時兮還以為這戴嬤嬤多硬氣呢,上去挽住解慍的手臂。
“看清楚了,本郡主背後的靠山是他。”
戴嬤嬤當下有些暈厥,那個人,那個人沒說柳時兮的背後是太子殿下啊,而且柳時兮姓柳,是廣長王的女兒,太子殿下怎麼會成為姓柳的靠山。
她以為柳時兮在京都無依無靠的,所以才起了一時的貪念,來大理寺狀告她。
可是,可是哪知...
“太子殿下,是小郡主先看光了閣裡三十五位公子,飄香閣氣不過,所以才...”
“以後還有飄香閣?”
解慍話畢,應旭上來稟告。
“回稟太子殿下, 飄香閣已被查封,所有人員全部抓獲。”
戴嬤嬤徹底絕望,倒在地上,驚悚的看著解慍和柳時兮。
應旭揮手,戴嬤嬤被人帶下去。
解啟還是表示不服,明明是柳時兮先汙衊他,而且還貪了他那麼多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