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現在沒有跟他開玩笑的心情。
她想知道,他對裕王解容的態度,究竟如何。
裕王做了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難道就因為是他的長兄,他就坐視不理嗎。
他是太子,未來的皇帝,豈能拿人命當玩笑。
“不逗他了,去我房間裡,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講。”
解慍挑眉,鬆開握著她腰肢的那隻手。
相比較解慍的動作,柳時兮的這句話才是讓柳瑜承徹底崩潰的。
天還沒黑,姐姐居然讓一個大男人去她的閨房,不可以。
他想攔,柳時兮一個眼神讓他閉了嘴。
看著自家姐姐和陌生男人離開的背影,柳瑜承氣的小臉鼓鼓的,一聲不吭,雙手摩擦。
哼,混蛋。
“孤知道,你要與孤說什麼。”
只有二人的房間裡,解慍坐下,為柳時兮到了一杯茶,遞到她的唇邊。
“乖,去去火。”
“你滾蛋。”
柳時兮把解慍的手拍掉,逗她很好玩嗎。
“解慍,我很認真的在跟你談這件事情。”
“嗯,孤知道。小人國是解容的,孤也知道。渝州沉船的事是裕王一派乾的。孤也知道。”
“可是寶貝,你想為那些無辜的百姓報仇,父皇不看證據。你想讓解容付出應有的代價,那你可知,他背後的人是誰?”
柳時兮本來還準備了一大套大道理要跟解慍說,結果直接被他的一兩句話堵的全部說不出來。
道理她都懂,可她咽不下去這口氣。
難不成,那幾百個人,全都白死了嗎?
解慍作勢把柳時兮抱到自己腿上,聞著她髮間隱隱的香,與她說:“古人打仗,鳴三鼓,有些事情,急不得。”
“可是,可是我不甘心呀。”
柳時兮撅著小嘴巴,明明知道敵人是誰,卻什麼也做不了。
他還極其噁心的要她離開解慍,和他在一起。
嘔。
她都好吐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