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虎視眈眈,他在背後做了那麼多的壞事,還要把這些罪名全部踢到他的頭上。
還有邊境的戰事,他一定累壞了。
“那我聽你的話,不出去了。”
柳時兮選擇乖乖的,又兇兇地對解慍說:“如果你敢跟上次一樣,明明都調查到了,還什麼都不告訴我,我一定會生氣的。”
“嗯,孤定當不瞞著孤家的兮兒。”
“討厭,誰是你家的。”柳時兮用手肘碰了一下解慍,一個多月不見,他更加的油嘴滑舌了。
解慍又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那你可知,孤這一次來做什麼?”
“我哪裡曉得,我也不感興趣。”
柳時兮打了一個哈切。
解慍不讓她出去,在這江上飄著,冷風吹進來,讓她又冷又困。
解慍看出她想睡覺,讓餘萬衫掉頭,回到岸上。
柳時兮這才知道原來餘萬衫再外面撐船,跟解慍告狀。
“你知不知道,餘萬衫他好過份,我遇到危險,他都不救我,還好我會功夫,不然你就見不到我了。”
餘萬衫握著滑桿的手都在抖,他雖然很討厭這位小郡主,但是他何時不完成殿下交代他的任務了?
不過領會到柳時兮有多能說,餘萬衫就閉了嘴。
反正說了也說不過人家,還會被她冠上莫須有的罪名,不理才是最理智的做法。
雖然,他恨不得把她丟到河裡去。
餘萬衫不理自己,柳時兮哼唧一聲, 坐在解慍的懷裡跟他告狀。
說著說著,自己居然睡著了。
解慍無奈搖頭,在河上飄了一會兒,才把船開到岸邊。
解慍把柳時兮叫醒,柳時兮在他的懷裡稍微的動了動,把眼睛睜開。
天已經黑了。
“解慍,你還沒告訴我你來涼州幹什麼呢。”
“兮兒不是不想知道嗎?”
解慍打趣她,被柳時兮錘了一下。
“你別逗我。”
兩人下了船後,柳時兮又撞他一下。
“你可知道,涼州也有一個回龍觀?”
解慍的話,讓柳時兮當場愣住。
她從回來到現在,一直就在跟別人戰鬥,還沒有好好的逛過涼州,更別談知道涼州有個回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