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時兮輕輕的吐出一口氣,搖了搖腦袋。
盟友就是好,還幫她打掩護。
曲悠舞美,一股腥味悄然的在閣樓裡散開。
解慍輕皺起鼻頭,收緊了手,時兮又不得已的往他的懷裡靠去,鼻間全是專屬與他的茉莉香,宜人清爽。
白飛躍大駭,輕聲對一旁的管家怒斥:“怎麼辦事的。”
管家趕忙領罪,驅散一甘人,搬來兩個香爐,這才沒了味道。
解慍鬆開時兮,看到的是她憋不住的笑意,朝她挑眉,好像就是在問是不是你乾的。
時兮攤手,表示自己無辜。
白飛躍賠罪後,又問解慍想看什麼,解慍回了一句都可。
白飄飄癱坐在橋下,一身冷汗。
從花都回來後,她的身上一直有一股死魚的味道。
更奇怪的是,那股死魚味能把她噁心到吐,有時候又沒有。
太子來了白府,她想賭一把,可是這該死的味道,差點讓她犯了大錯。
白飄飄越想越覺得委屈,好不容易能見到太子,能在他面前表現自己,現在全搞砸了。
眼淚滴落在衣服上,鼻子間全是惡臭的死魚味。頭髮裡,面板上,衣服上,全身上下都是噁心的味道。
白飄飄乾嘔一聲,吐出一灘酸水。
白飛躍先是客套一番,從袖中拿出一封信箋,遞給解慍。
餘千影接過後,再遞給解慍。
柳時兮給解慍添上酒後一直坐在他的身邊,就怕白飄飄突然進來,她沒地方躲。
見解慍開啟信箋,悄悄的探起想看上面的內容,被解慍一個眼神逼回去。
“不看就不看,那麼兇幹嘛。”柳時兮極其小聲的嘟囔,解慍又給她一記眼神,表示聽清楚了她剛才說的話。
柳時兮委屈的扁嘴,不死心的再探起腦袋,才看到“丞相”兩個字,解慍就把信條給了餘千影。
時兮有些緊張,今天應家給她寶貝兒告了假,這個信條上又提到了丞相,解慍該不會對丞相府出手了吧?
畢竟昨日她與解慍說,丞相極有可能是裕王殿下的人,丞相是百官之首,如果是真的,東宮絕對會把丞相府立為打擊的第一個目標。
見解慍沒有任何的情緒顯露,白飛躍緊接著道:“殿下,花都的事情是小女做的不對,但是也不知道那貓居然,居然會鑽進小女的如廁裡。”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