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時兮一邊給解慍添酒,一邊實在想笑,手一抖,酒撒了出來。
白飛躍往這邊看,柳時兮再次請罪。
“無事,少吃紅薯。”
柳時兮抬頭看解慍,把她的笑聲解釋成放屁,白飛躍是不敢懷疑,難道她得感到高興?
“殿下,您看這貓如何處置?”
白飛躍命人把阿花帶上來,阿花被關在小小的鐵籠裡。
籠子還沒有阿花的身體長,可憐的阿花不得不縮成一團。
聞到小魚乾的味道,兩隻眼睛放光,揪著時兮看。
時兮看到阿花渴望的眼睛後,小手拽了拽解慍的衣袖,偷偷的指指阿花。
解慍明明看到了時兮的動作,卻與白飛躍談論霓裳被毀的事情。
時兮再拽拽解慍,他不理她,又搓搓他的腰。
“白大人的意思是,讓畜牲背鍋?”
一滴大汗直接從白飛躍的腦門滑了下來,連忙跪在地上求饒。
“下官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只是霓裳被毀,下官實在不知道怎麼辦,要不然也不敢請殿下來府上。”
解慍的大掌抓住時兮的手腕,把她不安分的小手拿開,輕輕的捏住。
“三年前,小郡主與哈吉而公主一舞對決,此番哈吉而公主率西夏使團來北眀,現下空缺的主舞之位,鴻臚卿可有人選?”
一時間,白飛躍不知道怎麼回答,程硯秋能當選主舞,是因為即將到手的太子妃之位。
她被除名,主舞人選空缺,皇后不會讓羅英郡主當選。
而禮部負責太后壽宴相關事宜,鴻臚寺負責外國使臣。
主舞的位置肯定會傾向於自家人,但太子的意思,是讓小郡主擔任主舞之位了?
權衡再三,主舞之位固然重要,但是霓裳被毀之事他們白家承受不起,只能割愛了。
“小郡主舞姿卓越,主舞之位非她不可。”
解慍握著柳時兮手腕的力度不大不小,不弄疼她,也讓她掙脫不了,就跟逗貓似的。
柳時兮怒了,男女授受不親,他抓她手腕本來就是一件很過份的事情,還故意鬧她。
時兮實在氣不過,另一隻又搓解慍的腰,給他使眼色,讓他開口把阿花要過來。
她敢保證,解慍一定知道她想說什麼,故意裝看不見。
解慍鬆開時兮,再指指桌上的空杯,什麼意思再明顯不過。
“還不快給殿下倒酒。”白飛躍在一旁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