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海說的是,我也是這樣想的。”
紀長河笑呵呵的附和:“映容你到底是一個姑娘家,杜浩那個窩囊廢又幫不上你什麼忙。這麼大的集團壓力都壓在你一個人身上,大伯實在是於心不忍。”
“於心不忍?呵,紀長河你臉皮還真是厚。”
紀映容看著裝模作樣的紀長河,挑眉不屑道:“我們早就已經撕破臉皮,你沒必要還惺惺作態,平白讓人噁心。另外杜浩是我紀映容的合法伴侶,他怎麼樣輪不到你來評價,我也絕對不允許你當著我的面侮辱他!”
杜浩站在幾人不遠處,看著強勢維護自己的紀映容,身形微僵。
他沒想過紀映容有一天會在自己的親人面前這般維護他。
自從當初為了報恩進入紀家,幾年來他一事無成,一直受盡冷眼與屈辱。哪怕最近自己因為太玄藥經有了一定的改變,但是紀家依舊沒有任何人真正的看得起他。
說心中一點都不憤慨是不可能的,可現在他突然感覺那些人如何看他,從根本上就沒有任何意義。
他在乎的一直只有紀映容一個人。
“紀映容!”紀海不贊同的低喝。
在他看來,一個晚輩對自己長輩出言不遜,簡直是難以容忍。要不是因為紀映容是家主,他甚至想直接帶人去紀氏宗祠好好反省。
餘光瞟到愣怔著的杜浩,他無法發洩的怒火驟然找到傾瀉之處:“杜浩!你還好意思在一邊偷聽。你看看映容多好的一個紀氏千金,尚義名媛。跟你結婚之後成了什麼樣子?!”
紀映容跟紀長河聞言也看到了一旁的杜浩。
紀映容板著的臉瞬間柔和少許,往他這邊走來。
“怎麼回來了也不打個電話通知我。”
“打了電話,不就看不到你維護我的樣子了?”杜浩心情很是不錯,拉起她的手難得調侃道。
紀映容嬌俏的瞪他一眼,嗔道:“杜浩。”
“你們兩個有沒有把我跟紀海這個家族聯絡人放在眼裡。”兩人氣氛正好的同時,站在一邊的紀長河微微眯起眼,質問,“映容你是不是以為公司現在基本掌控在你手裡,家族裡任何人你都可以不搭理?”
杜浩看了眼紀長河,又看了眼滿臉不虞的紀海,往前走了幾步。
“如果我剛剛沒聽錯,大伯這是終於按耐不住自己的野心跑過來要權力了?”杜浩淺笑著譏諷,“我可是記得之前大伯明明口口聲聲說對集團中的權力沒興趣的,怎麼?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
說完,也不等紀長河難看的臉色,他繼續道。
“哪怕就像紀海說的那般,你不能做一個光桿司令。專案的交接也不是你這樣直接帶人上門要,而應該開會經過股東們的同意。”
“況且這麼多新啟動的專案一下子轉交給你,你的胃口吃得下嗎?”
杜浩說完,高大的身形正好停在了紀長河的面前。
自從修習太玄藥經之後,他的身體就得到了巨大的變化。原本僅僅是高瘦單薄的身軀,現在站在那裡就透著充滿力量的氣息,給人帶來不小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