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山侃侃道:“所以水並不是所有時候都往下,它有的時候往上,有的時候往下,它也有自己的想法,並不是你們想象中的總是那麼下流……”
若水怔怔地思索了一會兒,徐文山的胡言亂語竟給他的道心造成了一絲裂痕。
這對他來說是久違的體驗了。
若水喃喃道:“讓我思考一會兒,讓我思考一會兒……”說罷,就陷入了僵直狀態,待在那裡不動了。
徐文山用手在他眼前揮了揮,然後做了個鬼臉,若水卻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此情此景令徐文山大為感嘆,若是結丹期以上的修真者都是這種人,他實在不知道仙盟是怎麼維持正常到今天的。
接著,他望向了一旁的的雲裳。
那姑娘看見徐文山注視著自己,磕巴著說:“你要是對我做什麼不好的事情……我,我是不會饒了你的,我大蔡的兒女,從不畏懼**……”
徐文山痛苦地揉了揉腦袋,心想大姑娘你知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現在看來以這個姑娘的智商,讓她自行走回去還能安然無恙的機率基本為零。
他把頭伸出車窗,叫道:“雷老虎!”
雷老虎屁顛地從車隊後方跑過來,道:“在!”
徐文山盯著雷老虎看了一會兒,覺得不妥,如果讓他把著姑娘送回去,恐怕路上會把這姑娘折騰死。便說:“不是你,叫李大壯過來。”
過了會兒李大壯又跑了過來,徐文山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若是讓李大壯護送這姑娘回去,很有可能發展成這樣的劇情:一年後李大壯和這姑娘抱著一個新生嬰兒逃到自己這裡來,說他們結婚了,而且正遭到整個雲家的追殺。
徐文山對底下的人說:“把敵人首領帶過來。”
抬著敵首計程車兵把擔架上的李成剛送到徐文山面前,他肋骨上的箭被鹿鶴溝的人用刀剜了出來,同時用酒精清洗了一通。但是仍然性命垂憂,很有可能一頓高燒就要了他的命。
指望他原封不動地把這個姑娘送回去是不可能了,徐文山希望能從他嘴裡敲出一點訊息。
“這個雲家是什麼來頭?”
李成剛在擔架上虛弱地道:“你覺得我會向敵人出賣情報嗎?”
徐文山很乾脆地說:“如果我不知道這姑娘什麼身份,我就不知道該用什麼禮節待她,你也不希望這女孩在我這裡遭受到什麼心理陰影吧?若是她在我這裡受了怠慢,有一天她回雲家了,恐怕你我都會不好受吧?”
李成剛忍住心裡的怨氣,道:“好,我全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