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千星城的人，聯盟的幾大門派，我都挨個去了。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因為我的離開還有些擔憂，畢竟在他們看來，我獨特的空間能力，已經構築法則，儼然成了聯盟的主心骨。
但我毫不避諱，告訴了他們空間法則目前的一些弊端，實際上用處不大，反而是夏梓涵，他擁有數百萬分身，將來才是聯盟裡的頂樑柱。
何況除了林放我們這一代人，林初他們的實力也非常強。
我逐一的安撫過來，最後剩下的就是小小和蓉兒那裡。
我線上上沒有跟蓉兒說這些，並非要隱瞞她或是不在意她，事實上蓉兒在我眼裡，跟親人沒有多少區別，從來都沒有把她當成機器來看待。
所以，我要當面跟蓉兒的本體去說。
正好蓉兒就跟小小在一起，我把她們兩人叫到一起。小小可能是從蓉兒哪裡得到了訊息，我才進門，她就撲到我懷裡，哭著道：“爸爸，我要跟你一起去找媽媽。”
“傻孩子！你還小，會有更好的未來。”我摸著小小的頭，鼻子有些發酸，很多的話都說不出來。
“不！”小小任性的道。
我抱著她，輕聲道：“小小，你長大了，爸爸媽媽不可能永遠陪你走下去，將來，將來你會找到陪你到老的人！”
“我不！”小小抱著我，嚎啕大哭。
我也忍不住，眼睛一下就紅了。我沒有在說話，知道她在這種時候什麼都聽不見去。
小小哭了很久，哭腫了眼睛。但我並沒有說她愛聽的話，也沒有用一些謊言去欺騙她，更沒有跟她保證我一定會回來。
我相信她能承受真話，也要能夠承受。否則我真的回不來，她會一輩子活在等待和期盼中，永遠都走不出去，活得不快樂。
那，不是我希望看到的結果。
她現在可以傷心，可以鑽心的痛，但我走之後，我要她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去等待。
所以話語裡，都是暗示，甚至是明確的告訴她，我這一次離開就不會回來了。
神女聽到院子裡的動靜，也從房間裡出來，她安撫下，小小的情緒終於穩定了一些。
我看向蓉兒，伸手在她頭上摸了摸道：“哥要走了。”
蓉兒原本面無表情，本以為她在懂感情那也只是模仿，可是當我手收回來的時候，她的眼睛裡滾落出兩滴淚珠，眼神裡也盡是悲傷，完全沒有偽裝或是模仿的痕跡。
我看在眼裡，心裡也有些吃驚，看來我們對蓉兒的核心，依舊瞭解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