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說完,我就感覺小腹暖暖的,身上的寒冷慢慢的消退,舒服得又想睡覺。
可是眼睛才閉上,她就又把我喊醒,把剛才放在茶几上的東西端來,聲音溫柔的說:“你喝醉了,把藥喝了就好受了,來,乖……”
我下意識的就張嘴,喝了一口,感覺有些辛辣,就搖著頭說不喝。
奈何我全身無力,她扶著我的頭,連哄帶灌,餵我喝了不少。
那一刻,我感覺自己都要成武大郎了。
喝下那東西,我非但沒覺得好受,反而更醉了,腦袋裡最後一絲清明都沒有了。
那女人這時又問我李家是不是還有人在世,喝了她給的東西,我最後一點清明都沒了,不僅僅把叔叔的事說了,還把掛在腰間的青竹拿了出來,硬往她手裡塞,嘴裡不停的重複說:“你拿了它就是我老婆了。”
那女人哼了一聲,伸手就把青竹奪了過去。我趁機一把抓住她的手,當寶貝一樣抱在懷裡,用臉摩挲著說:“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老婆了!不許耍賴,耍賴就是小狗!”
我都不知道自己重複了多少遍,那女人也沒理我,一直在看青竹,被我煩得不行,這才把手掙了出去,“這東西暫時放在我這裡。”
感覺她的手掙脫了出去,我吐著酒氣就往前撲,一把抱住她,頭靠在她肩膀上,口齒不清的說:“你,你,你不許耍賴,以後就是我老婆了。”
那女人推了我幾下,見我醉得厲害,有些無理取鬧的纏著她不放,不知道是不是怕傷到我,也沒有強來。
感覺到懷裡的溫暖和柔軟,我也不老實了,腦袋像是擦癢的小牛犢,不停的在她懷裡來回的蹭,手也無意識的亂抓亂摸。
不一會,那女人的呼吸就急促了不少,有些兇的警告我說:“小傢伙,你別挑戰我的耐心,怎麼說我也是正常女人,你在鬧,今晚就把你吃了。”
我都已經聽不出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了,頭埋在她懷裡,嘟囔著說:“吃吧,你吃!”
說了兩遍,她突然就把我的臉推了起來,用手勾著我的下巴。
我迷迷的睜開眼睛,看見她漂亮的臉蛋幾乎要貼在我臉上了。不等我說話,她往前一傾,紅唇就印在了我嘴上。
剛接觸,她就觸電一樣,用力的把我推倒在沙發上,站起來用手捧著發燙的臉,自自語的說:“天啊,我都幹了什麼。”
她語氣裡除了自責,還有害羞。
很快,她又給自己找藉口道:“沒事,沒事,他喝醉了,明天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模模糊糊的聽到這幾句話,後面的事就記不清了。整個晚上,我都在做一些奇怪的夢,第二天醒來,感覺像尿床了一樣,很不舒服。
我坐在床上,醉後的記憶一點點恢復,我顧不上褲子是溼的,反手先給了自己兩個大耳巴子,想著昨晚的糗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我現在不能走,自己什麼都跟她說了,還把兩節竹子給了她……
我狠狠的又在臉上甩了兩個大嘴巴,疼痛的刺激下,大腦又清醒了不少。
想起來給她竹子的時候,死皮賴臉的說了,她只要拿了青竹就要做我老婆。
現在只能咬著這個不放……看她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