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大耳刮子下去,我徹底的清醒過來,打量了一下房間,很大,裝修不是那麼豪華,卻很有品味。
這應該是她的家了!
我從床上下來,找到鞋子,到衛生間裡用吹風機吹了下內褲。
腦海裡想了七八種方法,結果發現不管我說什麼,怎麼做,最後看的還是她的態度和想法。
理由再多,在拳頭面前,那也不過是廢話。
簡單的處理了下褲襠,我也顧不上追究是醉酒尿床,還是發生了什麼,匆匆拉開門出去。
客廳裡,那女人坐在沙發上,身上的衣服也換過,見我眼神就閃爍的迴避。
想起昨晚她說的那些話……雖說不是不能說,但從她嘴裡說出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開口就喊:“老婆!”
那女人被嚇了一跳,愣愣的看著我。
青竹在她手裡,叔叔的事她也知道了,我打又打不過,唯一的辦法就是賴上她。
這樣,問題就都解決了
爺爺說有親情的庇護才能長久,同樣,有了親情,也就有了信任。
我不給她反駁的機會,接著就說:“我昨晚說了,拿了青竹就要做我老婆!你沒喝酒,不會忘記了吧?”
那女人皺著眉,有些驚訝的問:“你昨晚沒喝醉?”
“醉了!被你灌了兩大口白酒,能不醉嗎?”
我翻了個白眼,還好她灌的不是毒藥。
那女人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我又說:“醉是醉了,但事我都記著呢!是所有的細節!”
後面一句,我故意加重了語氣。
女人這會眼神更加的閃爍了,都不敢直視我。
她越是害羞,我越要緊逼,這是她唯一落在我手裡的把柄了。接著又說:“我有些好奇,不知道你要怎麼吃我!”
那女人臉更紅了,但見我一臉不可一世的樣子,她也被我激怒了,起身走了過來,用強勢的目光打量著我:“就你這小身板,切……”
我做夢都想不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被她給嗆住了。
見我不在咄咄逼人,她又恢復了冷冰冰的樣子。
短短几分鐘,她就像是變了三個人,可見心裡比我還亂。
我無路可退,只能厚著臉皮粘著她,往後退了半步道:“你拿了青竹,那就是答應了我的條件,以後這裡就是我的家了!”
那女人恢復到以前的樣子,就不想在和我說話了,走到陽臺上優雅的坐著。
我也擺出一副不見外的姿態,自己到衛生間裡找了牙刷毛巾。洗漱後出來很自然的就說:“老婆,我有事出去一下,可能要晚點才能回來!”
她還是沒理我,似乎是被我逼得有些生氣了。
我出來了一個晚上,必須要回去看看。剛才脫內褲的時候,我看見小腹上“天師”兩個字變得比以前亮了,身上也感覺不到寒冷。
她昨晚扒我褲子,應該就是在加持字元的力量。
兩個字就有這麼大的力量,她是天師無疑了。
這麼大的來頭,我也不敢逼她太急,正好出去透透氣,雙方都緩緩神,畢竟昨晚那種事,算的上大事件了。
見她不應聲,我也就朝著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