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問過我是不是學瞭望氣訣,然後才讓我睡到她旁邊。
我的感覺,她是要出手幫我了。
畢竟,她要找的東西到目前為止一點頭緒都沒有,我自然也不能死得那麼早。
至於外面打我主意的人,巫山老嫗那種有頭有臉的人都被斬了,想要動我,那就得掂量掂量了。
但也不是說我從此就能高枕無憂,只要一天不把那女人拿下,成為跟我朝夕相處的老婆,她一走,危險就又回來了。
而且這世上能人輩出,老話說一山還比一山高。那件東西如果足夠重要,總會碰到那些高山。
不過目前,我要考慮的還是拿下那女人。
林放那小子雖然吃了憋,不受待見,但我看得出來,他還沒有死心,不得不防。
有了危機感,我態度也變了,把趙老三家的老母雞抓來殺了,專門留了雞腿來討好她。
吃過晚飯,太陽還沒落山,我就把房間收拾得整整齊齊,把床鋪全部鋪好。
當然,這次我可不敢忘記洗腳了。
我在做這些的時候,那女人就坐在房間的椅子上,像地主家的大小姐,而我像個忙得停不下來的小奴僕。
見我都弄好,那女人也不客氣,轉身就上了床,蓋上被子仰面躺著,很安靜的閉上眼睛。
我在床邊鋪上一床棉絮,關了燈,也規規矩矩的躺著。
可能是昨晚睡得太踏實了,現在是怎麼睡都睡不著,想到要跟林放出去的事,我試著喂喂的喊了兩聲,她沒有回應。
我害怕把她惹惱,也不敢接著喊,就睜著眼睛無聊的躺著。
隨著入夜,山村裡安靜下來,整個房間裡就只剩我略顯粗重的呼吸,還有她那細不可聞,均勻的呼吸聲。
夜太靜,我的心兒反而不靜了,想著那女人的樣子,心裡像是有一隻小奶貓在抓撓,忍不住又喂喂的輕呼了兩聲。
她還是沒回應,等了下,我輕手輕腳的翻爬起來,趴在床邊。
床頭就是窗戶,柔和的月光透過了窗簾灑在她的臉上,朦朦朧朧,美若天仙。
美好的東西總能勾起人心底的躁動,何況我也不是小孩子,十七八歲的年紀,正是好奇和探索的年紀。
看著她被月光映襯得極美的臉,還有還水潤的紅唇,臉就滾燙得嚇人,大腦也有些迷糊,像是被蠱惑了一樣,情不自禁的就越湊越近。
不知不覺,我半個身子都爬到了床上,只要往下一撲,整個人就可以壓在她身上了。
如此近的距離,她的美像極了一塊磁鐵,特別是那微張的小嘴,釋放出了極具誘惑的吸引力。
我渾渾噩噩,鬼使神差的就把臉湊了上去,眼看著就要親到,她緊閉的雙眸突地一下睜開。
一瞬間,房間裡的空氣都彷彿凝固了。
整個房間只能聽到我噗通噗通的心跳聲,以及粗重的呼吸聲。
四目相對,我猛地打了一個激靈,徹底的清醒了過來,心裡一陣後怕,急忙從床上下來,什麼話都不敢說,慌張的躺會地鋪上,拉過被子,像鴕鳥一樣縮成一團的躲了起來。
安靜!
異常的安靜!
靜得讓我越發的不安。
她怎麼不生氣?想起殺巫山老嫗的時候,她也是惜字如金。難不成她也要把我的腦袋給砍了?
唸了幾年書,我的心智都差不多成熟了,可沒有生活閱歷,很多時候想的問題也略顯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