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回來,我徹底的放鬆了,在客廳沙發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那女人就在二樓喊我,硬生生把我從美夢裡給嚇醒。
揉了揉眼睛,聽到的確是她在喊我,而且聲音裡還帶著怒氣,我心說完了,昨晚說她是我老婆,現在她要秋後算賬了。
但在怕我也不敢不去,急忙穿了鞋子,小跑著上樓。
那女人站在房門口,從我上樓就冷著臉盯著我,弄得我全身都不自在。
看了我好一會,那女人才瞟了眼房間,我用餘光掃了下,昨晚自己折騰了半天,弄得裡面亂糟糟的。
正要說馬上就收拾,那女人突然開口問:“我不在的這幾天,你是不是睡我的床了?”
那不是她抱我上去睡的麼?怎麼現在還怪起我來了?
我困惑的看著她,女人也不跟我囉嗦,指著床鋪道:“今天,你給我全部洗了。要是在讓我聞到你的腳臭味,哼!”
她這麼一說,我也有些無語。
自從她走後,我每天都是繃緊了神經,哪還顧得上洗腳這種事。
不過知道她是為這事發怒,我也鬆了口氣,剛要說白天太陽出來就洗,旁邊的房間門就開了,林放從屋裡走出來,西裝革履,頭髮梳得油光光的,可見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走過來,林放還很紳士的彎了彎腰,客氣的說:“姑娘,這種小事我來就行了!”
林放大獻殷勤,說著就要主動進房間。
結果他半隻腳都沒跨進門檻,女人就厭惡的吼了聲:滾!
林放抬起來的腳硬生生的停在半空,臉唰的就紅成了猴子屁股,尷尬得不行。
那女人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接著道:“從此刻起,你搬到樓下!”
性格溫順的林放,此刻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一言不發,低頭就要回房間,都到門口了,想起女人的話,又急急忙忙的退了回來,下了樓。
見林放吃癟,比我還不招待見,我忍不住放聲大笑。
可惜笑了兩聲,就被那女人一個眼神把後面的笑聲都給瞪回去了,灰溜溜的下樓拿來撮箕和掃帚,把房間清理了一遍。
扯床上被單的時候,見她不在,我偷偷把被套拿起來問了下,嘀咕道:“全是香味,哪來的腳臭!”
話說完,我就感覺身後有人,回頭就見她冷著臉站在後面,盯著我的一舉一動。
“那個,那個,我很快就能洗好!”我結巴的說了一聲,不敢在拖拉,扯了被單抱著就要出門下樓,結果她堵在門口,沒有讓開的意思。
我剛要問她是不是還有什麼事,女人就往前走了兩步,把我逼回房間,反手把門關上,冷冷的問我:“你是不是學瞭望氣訣?”
她見過小馬褂,我也沒隱瞞,點了點頭。
女人聽了,古井無波的臉上露出幾分擔憂,“望氣訣已經不完整了,你學了,離死也就不遠了。”
腹部出現的劍痕,我一直都在擔憂,見她一語道破其中弊端,應該是瞭解望氣訣,正打算求她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