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社!”
李滿月馬上就放開了那個年老的男人,然後憤怒的閉上雙眼大叫道。
隨後,林溢陽就要求那個年老的男人寫了一份申請書,然後就拉著李滿月走出了會議室,並開車載著李滿月去了那個年老的男人說的那家出版社。
而與此同時。
在一家出版社的辦公室裡。
“主編,您的快遞,我剛剛在前臺拿回來的。”一個女人把一份快遞放在了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桌上,笑著說完之後就走了。
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說了句謝謝,就拆開了檔案袋,然後就看到了一本手寫的書稿。
“依然是那個熟悉的張牙舞爪的字跡。”那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看到書稿首頁寫著yin.亂書生樸時翼七個字之後,頓時隨便翻了翻書稿,然後發牢騷的嘀咕道。
接著,他又隨便看了看書稿,但是卻馬上放下了書稿,並難受的一邊揉著雙眼,一邊小聲嘀咕道:“哎喲...眼睛好痛啊。又感覺好冷啊,難道開了空調嗎?”
說完之後,那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就站了起來,然後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
那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看不到的是,他坐的旁邊不遠處,有個一身古裝白衣,戴著一頂斗笠的書生正生氣的看著那份書稿。
而那個書生正是樸書生,他看到書稿第二頁寫著yin,亂書生樸時翼幾個大字之後,頓時憤怒的大聲叫道:“我不是yin.亂書生,我冤枉啊。”
而另一邊。
林溢陽開車到達那家出版社的停車場之後,他和李滿月就趕緊下了車。
“林溢陽,那本書裡面看到的事先放一邊吧,我們還是先想辦法處理好樸書生的事吧。唔...先試著用錢買原稿,用那筆賣馬的錢,應該夠了。”李滿月一邊朝出版社走去,一邊焦急的對林溢陽說道。
林溢陽頓時牽著李滿月的手,邊走邊認真的回答道:“嗯嗯,你放心,我知道的,你都說了幾遍了。現在要擔心的是,真怕事情解決之前,樸書生會鬧出事。即使他是樸書生,如果傷害人,死神和素望老奶奶也不會留情面吧。”
李滿月連忙停下了腳步,然後平靜的對林溢陽說道:“我們樸書生...是鶴,他說自己是高貴的鶴,你見過鶴啄人嗎?他沒有那個能耐,而且他也不會傷害人。”
“畢竟樸書生他心懷五百年的怨恨。”林溢陽馬上又擔心的回應道。
“即使鶴的爪子踩著淤泥,它依然會保證自己的羽翼是潔白的。樸書生就是為了洗清汙名,才在酒店等待了五百年。”李滿月頓時認真的又說道。
說完之後,李滿月就牽著林溢陽的手走進了出版社的大樓。
而另一邊。
那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走進洗手間之後,就摘下了眼鏡,放在了一旁。然後開啟水龍頭,洗了洗臉和眼睛。
隨後,他就去上了個廁所。沒過多久,他就走出了廁所,並再次走到洗手檯面前,打了開水龍頭,再次洗了個臉,接著又洗起手來。
突然,他就瞬間感覺到了一股寒氣從身後傳來,他頓時疑惑的抬起了頭。
我不是yin.亂書生
他看到鏡子上面竟然出現了七個字,他以為是別人的惡作劇,就連忙用雙手捧起水,擦拭起鏡子。
就在那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擦拭乾淨鏡子上的七個字之後,他從鏡子裡面看到了一個一身古裝白衣,戴著一頂斗笠的書生生氣的看著自己。他頓時就嚇呆了,然後害怕的轉過頭看向那個書生。
“我!我是樸時翼!我不是yin.亂的書生!”
那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馬上就聽到了樸書生生氣的說話聲傳來。
“啊...啊...”
頓時,那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就被嚇得連忙跑出了洗手間。
“哈...看來把人嚇得不輕。其實...只要不出版書就好。哎...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樸書生自嘲的笑了笑,然後神色複雜的嘀咕道。說完之後,就慢慢的跟了出去。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