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
樸書生跟著那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和那個年老的男人走了一段路之後,越想越生氣,就轉身走進了一條走廊。
而那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和那個年老的男人走到一張桌子旁拿了兩人的電腦之後,再次回到了吧檯,並坐到了吧檯的最右邊角落。他們看到樸書生不在以後,也沒有多想,就叫吧檯內的其他服務員又倒了兩杯酒。隨後,他們兩人就一邊開心的喝起酒,一邊又開心的聊起了未發表的內容。
就在這時。
金女士處理完酒店大廳的事情之後,就走到了吧檯。
“樸書生...出去了嗎?”金女士看到吧檯內的服務員之後,頓時愣了愣,因為吧檯內一直都只是樸書生一個人在負責,而其他服務員都在吧檯外工作。她頓時走到吧檯前,疑惑的對那個服務員問道。
“嗯,樸書生他和最右邊的那兩位客人聊了會兒,之後就出去了。結果那兩位客人又回來了,卻沒有看到樸書生回來。”服務員指了指最右邊角落坐著的年輕男人和年老的男人之後,馬上對金女士回答道。
“他...去哪兒了呢?”金女士看了看那兩個男人,連忙詫異的小聲嘀咕道。
“說到那個樸時翼,當初可是真變.態啊...”
頓時,金女士聽到了那個年老的男人對那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說的話,她愣了一會兒之後,急忙慌張的在酒店內四處尋找起樸書生。
而此時的樸書生正站在迷霧道的隧道口前,一直回想著剛剛那個年老的男人對那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邊走邊說的話:“不久之後,陽間就會出版高中狀元,卻被取消狀元及第資格的變.態書生樸時翼的...”
“趕在蒙受這樣的羞辱之前...快上路...上路吧。”樸書生回想起那個年老的男人說過的話之後,頓時神色複雜的喃喃自語道。
頓了頓,樸書生看了看那塊寫著陽間,迷霧道,三途川的牌子之後,就嘆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朝迷霧道走去。
“我們離開時,一定要彼此道別,絕對不能不告而別!我是認真的!拉勾!”
沒走幾步,樸書生就想起了全具中說過的話,並想起了他同全具中以及金女士互相拉勾,並認真的點著頭做出的保證。
“哎喲...嗚嗚嗚...”頓時,樸書生就難過的站在迷霧道隧道口前,哭了起來。
而與此同時。
林溢陽和李滿月剛剛看完書裡的第一個影片,正在驚訝的互相看著對方,並準備說話的時候,金女士跑了過來。
“社長,樸書生不見了。”金女士緊張的大聲叫道。
李滿月看了看林溢陽,連忙使了個眼色,示意看書裡影片的事暫時就先不要交談了。然後對金女士疑惑的問道:“怎麼了?可能是和具中在一起吧?”
“沒有,我已經找遍了酒店,都沒有找到他。”金女士馬上慌張的回答道。
“是不是出去了?”林溢陽連忙對金女士問道。
“樸書生一般不會走出酒店,即使出去,他也絕對不會單獨出去。他的說話語氣,完全是後高麗時代的人。”李滿月頓時耐心的對林溢陽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