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西洛的手不自覺的攬上她的腰,將人帶進懷裡,見過,可下一刻又讓人移不開眼。
明西洛都要懷疑自己好色貪慾,不是好人,他的手護住她的肚子,讓她坐的更舒服些,忍不住問:“心慈,我能給你什麼?”
項心慈聞言,突然笑了:“我大哥問你的?”
“沒有。”字裡行間卻比這句話更傷人,用比較樸實的說法便是,他是路過村中富戶人家門口的無賴,看見了富戶農家曬太陽的牛,便想什麼都不給把牛帶走,帶走不算,還要搭上富戶家人,拽著本來吃飽喝足曬太陽的牛去耕地推磨,給自己帶來財富。
“那你想這些有沒有的,我大哥那人就那樣,你以前在我家待過,又不是不知道他們這些人的脾氣,你別放在心上,他現在能怎麼你,還不是要看你臉色討生活。”
明西洛覺得她更適合做那個小無賴,弄不好還要埋怨富戶沒有將牛雙手奉上,牛笨手笨腳不能給她賺更多銀子。
明西洛將她抱了滿懷,感受著她在懷裡的安心,想問一句,喜歡跟我在一起嗎,又覺得問的沒必要,門口還站了一個,她未必不喜歡跟門口那個在一起:“你還沒回答我,我能給你什麼?”
項心慈突然笑著湊近他耳邊說了幾個字。
明西洛臉色僵了一下,繼而鐵青,他——何至於以色侍人!
項心慈笑的不行:“誇你呢,生氣了?”
“沒有。”臉色依舊不好。
項心慈晃晃他脖子,歪著頭看他:“真誇你。”只憑這一點,項逐元就不敢,項逐元何止不敢,他還膽小、還怕,碰她一下都小心謹慎,明明喜歡自己主動喜歡的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卻還裝的道貌岸然,有趣極了。
明西洛寧願她不誇。
項心慈見他似乎真在想這個問題,將他走神的目光喚回來,看著他眼睛:“你能給我江山如畫、沃野萬里,賴以生存的土地。”和不慕生不慕死的靈魂。
明西洛迫切的吻上她的唇:“心慈……”手……
焦迎走進來,撞到這一幕絲毫不慌,撞的太多沒有感覺,如常行禮:“夫人,殿下來了。”
明西洛鬆開她。
項心慈又將人拽回來,這麼傻氣,怎麼能不多欺負一下。
“夫人……”焦迎仗著夫人心情好不會處置她,跺跺腳。
項心慈才鬆開明西洛,依依不捨:“一會走。”
“怎麼知道?”
“被我大哥知道了,你好意思青天白日不走,不過,晚上要不要過裡,從後山沒有人知道的,我給你留門啊。”
明西洛看著她故意勾人的樣子,也確實捨不得離開:“好。”
項心慈點點他鼻尖:“偷香竊玉,yin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