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這個齊寶平時都喜歡去什麼地方?在哪裡能找到他?”我換了一個方式問。
“不知道,真不知道,平時我們都不見面的。人家是做大生意的,我就是一個拉活的,他去哪裡,怎麼會告訴我呢?”呂三極力撇清自己和齊寶的關係。
“你沒有騙我?”我追問。
“真的沒有騙你。”他保證。
可我根本就不信!
你說那個齊寶現在不接電話我相信。
可你說,這個呂三對齊寶的下落一無所知,我就不信了。
狐朋狗友。
狼狽為奸。
蛇鼠一窩。
一丘之貉。
會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總能問出點什麼吧?
看來還是我的威脅,沒有真正讓這小子害怕啊。
於是我問:“呂三,你是不是覺得,就算我去告訴你老婆,你非禮我,她也應該不怎麼信?”
呂三想了想,還是承認了:“是啊,之前我是被你嚇糊塗了,現在我反應過來了,我的為人我老婆最清楚。你說我殺人他都可能相信,但你說我非禮你,我老婆才不信呢。”
“看來你也沒那麼蠢。”
我喃喃了一句。
然後看著呂三:“那你和齊寶合夥騙人的事,你老婆知道嗎?更進一步地說,你合夥騙人,掙了一萬塊錢這事,你老婆知道麼?那一萬塊錢你上交了麼?還是被你當成私房錢了?我如果把這事和你老婆探討一下,你猜你老婆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呢?還會相信你麼?還是要扒了你的皮!”
這真是我的殺手鐧了。
呂三腿一軟。
差點癱在了地上。
看他的反應,我就知道,我猜對了。
這男人怕老婆是真的。
被老婆管得死死的是真的。
估計所有的錢都被老婆沒收了。
但不甘心是真的。
想存點私房錢也是真的。
平時開計程車的錢不好隱瞞。
但和齊寶合作的收入屬於外財。
於是就被他給藏了起來。
那麼我要是真和他老婆把這事說了,他老婆肯定是饒不了他的。
……
“我……我說,你……你好狠啊……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這事要是被我老婆知道了,要出人命的!”呂三對我進行控訴。
就差一點聲淚俱下了。
彷彿我對他做了多麼殘忍的事情。
但我不為所動。
我現在沒有時間聽他的廢話。
更不會心軟。
於是,呂三把他與齊寶怎麼認識的徹底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