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讓我當這個組長,帶領著人,把賒城的問題解決了,我需要什麼,提出來,不管是人還是物,隨時都可以。
我說:“我現在是研究所的人,這也是為了你們的工作,實際我是金主,如果出現金主和研究所之間的矛盾,我是真的難辦。“
我後悔了,改了主意了,不想當組長。
銀主沒動聲色。
幾位領導私下商量著。
半天,一位領導說:“只要賒業合法,不違法,我們全力支援你和銀主,將來把賒業做起來。“
這是真逼我呀!
我不得不上任。
首先的問題就來了,讓我瞭解班劫的情況,有多少人,他們的能力,他們的佈置,他們為誰服務……
而且讓我說服他們,他們再這樣做下去,就是走向不復之路。
銀主看了我一眼,那眼睛似乎在笑,這丫頭也挺壞的,這是把我逼上了萬劫不復之路了。
我說了,我盡力,如果不行,也沒辦法。
領導對我很相信,也很客氣。
我也清楚,他們讓我當組長的意圖,我也知道我是什麼貨色。
三天後,我和銀主才進賒城,死靜,七號鋪子的門開著。
銀主進去打掃,我坐在臺階上抽菸,看著這條主街,鋪子林立,當年得有多火呢?
那主街上的石板,都被摩擦得如玉之滑了。
銀主叫我吃飯,我才意識到,我在外面做了一個多小時了。
吃飯,我沉默,銀主說:“不用想那麼多,其實這是一件好事。“
我說:“看著是好事,可是班劫怎麼弄?“
銀主說:“沒有什麼不好弄的,我們也控制著班劫,現在班劫中,有猶豫的,到底往哪邊跑,聰明的,就認金主銀主,金主銀主才是賒業的正主,我叫兩個班劫來。“
賒哨響起,和叫天知地曉的聲音又是不一樣。
銀主說,半夜班劫會來。
我們去衚衕,轉轉。
衚衕很正常,千年的衚衕,有著一種古樸的色彩。
突然,一扇門開了,嚇了我一跳,天知從裡面出來了,跪地說:“有人私進了總賒店。
銀主一愣,看了我一眼,讓天知回去了,我們往總賒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