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去的路上,研究所的副組長就不停的給我打電話,我不得不接,他上來就說:“出事了。”
我想必然要出事的,於組長是急於有所建樹,這能理解,但是在沒有條件下,靠碰運氣,那實在是太不明智了,沒有一個人會有幾次的好運氣的,一生中,你有一次兩次已經是好運了,所有的好運而來,都是積蓄而來的,不是憑生的。
副組長說,於組長帶你進去後,就遇到了班劫,十四人都受傷,都在醫院,昏迷不醒,而且,那班劫的九人,在傷人後,扔出了兩塊牌子,金牌,銀牌,純金,純銀的。
我心想,真特麼的豪橫。
銀主聽完,笑了一下說:“賒業原來就是這樣豪橫。”
她沒說事,說這個,避開了。
再著急,也得等著我們回去。
那班劫扔出金銀牌,那是嫁禍嗎?
銀主說:“不是,有金銀牌的人,就是金銀主最新近的人,但是我們不知道這個人是何人,就是說,這個人一直等金銀主的出現,如果等不到,死了,他的後會也會等的,就死士,而且能力不一般,這是棄金扔銀,就是說,不聽我們兩個的了。”
我一聽,這不是壞事了嗎?
這個於組長,一天沒事找事,把這事都弄出來了。
銀主說:“也不能怪人家,這個人恐怕早有此心,只是藉此事顯事罷了,這也不一定不是好事。”
我們返回,沒有進賒城,去研究所。
副組長正在大吼大叫,罵那些專家無能。
看到我們,停下來,帶我們進辦公室。
副組長上來就說:“這事怎麼辦?”
我看了銀主一眼,說:“怎麼辦?我說了有用嗎?我們說等一段時間,你們不聽。”
副組長說:“你們是金主銀主,掌管著賒業,就是說,所有的人你們都能控制,可是你們不控制,為了保護賒業,讓賒業再興,這是不可能的,賒業是違法的。”
銀主一下不爭辯,也不說話。
我也不想說了,無理。
我們要走,副組長一把扯住了我,讓我給一個交待。
我交待你大爺呀,這事也不是因我而起的,我給你什麼交待?
我推了副組長一把,這小子竟然倒退了好幾步,我並沒有使勁兒。
我們離開研究所,我讓銀主去我那兒休息,我去了醫院。
醫院,見到於組長,他已經醒了,傷得真不輕。
我問怎麼回事。
於組長告訴我,進了衚衕沒多久,突然出現九個人,站成排,小襟對開,一半黑一半白的衣服,那就是班劫。
他們讓我們馬上離開賒城,和賒城無關的人員,將清理,私入者,必定受到懲罰。
於組長和他們講道理,說賒城的發現,是歸屬於國家,國家進行考古研究,這不管是在學術上,還有經濟的發展上,都有重要的價值。
可是,這些人並沒有聽,他們再往前走的時候,班劫出手了,手持黑鐵匕首,只是瞬間的事情,全部倒地,招數奇異。
我說:“你帶進去的九個人可是都是經過訓練的。”二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