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讓柳元帶著進大庫,裡面的東西清點,一件沒少,都能對得上。
青衫拿起一件東西,看了一會兒,一下給摔了,假的。
柳元沒動,我看到他嘴角有冷笑。
我哆嗦了一下。
我說:“這事再說。”
我拉著青衫出來,柳元說:“你們回房間吧,休息一下,我去弄酒菜,這事發生了,我真的不知道,會有一個交待的。”
我們進房間,我問青衫:“有多少是假的?”
青衫說:“口品貨基本上是不見了。”
我愣了一下,青衫的眼睛很毒,也訓練出來了。
我說:“這是我的失職。”
青衫說:“不怪你和銀主,我把你們的因線,班劫都撤了。”
柳元沒有回來,南賒一片的冷清。
這柳元是跑路了。
我打電話給調歌。
調歌當時就懵了,有兩分鐘沒說話,他說馬上就過去。
第二天,調歌過來了,帶著十幾個人,開始查。
調歌這邊的管理人員,全部跑光了,八個人。
調歌的腦袋是一個勁兒的大,他的人正在統計著,到底有多少是假貨。
我和青衫離開了,賒業的這一塊損失是巨大的,但是青衫說:“能找回來,不用著急,當然,是說我們能找回來,調歌就別想找了。”
青衫的意思我也明白了,看來是隱藏大主所為。
我們返回去,我回清院,和銀主說了。
銀主竟然很平靜。
銀主從梨河回來,就變得古怪了,我也就不明白了。
那個和她在房間裡,說著古怪話的男人是誰呢?
我半夜在自己的房間裡喝啤酒,睡不著。
我想,我應該預知一下,這是我在學了《賒易經》和《卜運算元》之後的第一次預知。
我竟然真的就算出來了,那個男人有三天後的後半夜兩點會來。
這個男人還要來,我要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會影響到銀主這樣。
第二天,研究中心打來電話,讓我過去一趟,最好銀主木婉也能到,我沒有帶著銀主。
我自己去的,研究中心正在開會,他們讓我進去,坐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