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來,我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好。
我確實是很緊張。
吃過早飯,我說出去轉轉。
我給唐吉吉打電話。
她告訴我,中午她打給我。
看樣子是在睡覺。
我不想回清院,就到河邊坐著。
把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想了一下。
賒業如同暗流一樣,在洶湧著,表面看,賒業再興很難,事實上並不是這樣。
現在是賒業之爭,是暗爭之時,就是銀主和隱藏大主之爭。
我能不能算到賒人裡,我都不知道,我算什麼?
連一個賒標都沒有,就是一個被利用的人。
我是這樣想的,可是我愛著銀主。
十一點多點,唐吉吉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海城魚王。
我過去,唐吉吉已經坐在那兒了。
進去就點菜,全是海鮮。
唐吉吉嬉皮笑臉的看著我說:“想我了?”
我說:“有一件事,你聽了,肯定會吃驚的。”
唐吉吉說:“還真沒有讓我吃驚的事情。”
我說:“《賒易經》和《卜運算元》我全部看懂了,是懂了,會了。”
唐吉吉看了我半天,笑起來說:“大叔,你逗我呢?”
我說:“真的。”
唐吉吉說:“你肯定是沒看懂,沒明白,你看的是我給單一的那本《卜運算元》吧?那三分之一是假的。”
我說:“我推算出來了,那三分之一。”
唐吉吉都不願意理我,半天才說:“大叔,吃吧。”
我背《卜運算元》的那三分之一,唐吉吉一下站起來了,看著我,瞪著我。
她又坐下了說:“就算是你懂了《卜運算元》,那《賒易經》你肯定是不懂的,單老頭子是從胡師胡可那兒偷來的,他說自己讀懂了,其實,他沒有讀懂,還教你,真有意思。”
其實,在單一說要教我《賒易經》的時候,我就懷疑,他不懂,因為那是胡師胡可的書,而且他說,這《賒易經》是他所寫,我並沒有說明,也許他糊塗了,不然他不會住裡牢,誰喜歡在牢房裡待著呢?
看來我是說不明白了。
我站起來說:“你在這兒吃吧。”
我走了,去找胡師胡可。
青衫帶我去見的,我問胡師:“《賒易經》誰寫的?”
胡師胡可並沒有急,我以為會臭罵我一頓。
胡師說:“我和單一所寫,但是他寫了前半部,就不寫了,說還不完美,缺少點什麼,後面就是我所寫的,但是也請教了他,他懂得理論,但是不會實際預算,我可以,這是我們合寫的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