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來,說賒城的事情,開賒城之門,我說能開。
其實,我也沒底兒,那唐吉吉的話能相信嗎?
至少她把我帶出了賒城。
我跟領導說,我不在賒城,我不想解釋得太多,我也沒有說,我能把賒城的門開啟,我只是說,我有辦法,但是需要談一些事情。
所談的事情就是,賒業自主,可以有監督指導,但是不能干涉。
我說完,領導互相看著,看來上面已經是定調了,就是康平所為,賒業收回,由他們來管理。
他們說,先把賒城開啟,讓人出來。
我沉默了,那是人命,這個條件談得有點無恥了,不過想來,康平所作所為,更無恥。
我說康平的事,而且是有協議的,不是口頭的。
他們竟然說,是康平的個人行為,他為了要政績,他們會處理康平的。
我說賒業的事情。
領導說:“可以考慮,將來你和銀主木婉,來當賒業的老總,這是唯一的辦法。“
看來這條件是沒辦法談了,但是我也得救人呀!
我離開了,有人跟著我。
我回清院待著,救人要緊,但是我現在不能著急,賒城裡的人,挺個三五天是沒有問題的。
不會出亂子。
但是,研究中心那邊可是挺不了的,研究所的家屬著急呀!還有就是在賒城的百姓,這個他們挺不住。
第二天,研究中心的領導來清院。
三個人跟我聊。
現在我也清楚,他們的話根本就不用相信,因為康平的協議都沒有用的。
我就是讓他們急急,再救人。
我現在也明白,只有賒業自己強大了,反制於他們,讓他們知道,賒來沒有我們是管理不了的,他們接管後,賒業就會消失,只能是這種方法了。
三天後,我從古屋的那個通道回了總賒,帶銀主出來,到賒門那兒,兩個手印在門上。
有幾十人在看著我們。
銀主拉著我的手說:“開啟門後,我們回清院,種種菜,養養花,好嗎?”
我點頭,銀主這是避開鋒芒,以免受傷,這是最好的辦法。
一旦,康平他們處理不了賒城之事,必然來找我們,那麼,我們再談,就得用法律來談了。
手放上去,賒城的門真的開了。
我和銀主轉身離開,有人叫我們,我們也裝著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