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平在開會,我等了有四十多分鐘,康平才出來。
出來後,並沒有歉意,直接問我什麼事情。
連茶也沒有了,態度轉變得有點快。
我說了事情,康平看了我半天說:“賒業,就是隨意的賒。”
我說:“賒業是信賒,一人賒二,一實一虛,這是律條規定的。”
康平說:“狗屁律條吧,你們賒城的那些東西,都是我們的。”
康平突然的轉變,我是實在想不明白。
如果這樣,就沒辦法談下去了。
我說:“如果這樣,賒業律條就會制於這位專家。”
康平說:“你們敢,那就是違法。”
我起身走了。
這確實是一個矛盾,一個問題,賒業再興,必然是要改掉違法的律條,和法律相應,可是何其難我也清楚,千年律條,多如牛毛。
我回去,去小廟,青衫說:“這件事確實是麻煩,律條在修改中,但是有幾條可以制於此人。”
青衫說了,這位專家的情況都瞭解清楚了,六口之家,父母,加上兩個孩子,道理上講,最痛之處就是孩子,但是賒業律條是不能這樣做的。
青衫說:“查這位專家,這樣的人品,估計也是有問題的。”
我一下也明白了,現在是唯一可走之路。
這事由小廟來做。
沒有想到,第二天,康平那邊派進來了大量的人,對賒業的人員開始干預,找他們談話,包括賒店的賒主。
這康平的意思我也明白,要接管賒城。
這種情況,因線也是一一的上報,然後我和銀主派人,瞭解康平的工作人員,談的什麼。
確定了康平就是想把賒城收了。
他有這種想法,也是正常。
康平在第四天找到我的,我在33號鋪子,銀主在總賒。
他進來,就衝我喊上了:“你想幹什麼?”
那位八賒的專家,被小廟報出了,在考古的時候,私拿了數十件古董,就此也是引起了不少的震動,研究所的專家都被調查了,這讓康平的工作不得不停止下來。
我說:“違法了,就得抓呀,但願你沒有。”
康平氣得都發瘋了,站了半天,轉身走了。
這只是暫時的,康平如果沒有問題,那麼很快就會橫掃過來,他要接管賒城。
那麼南賒也是避免不了的。
南賒每七天傳回來一次訊息,十分的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