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既然如此,可以。”
林黛兒笑了一下,很古典的那種,其實,我並不喜歡這種型別的。
從林黛兒的一舉一動來看,是活得很典雅的一種人,精緻的一種人,而我不是。
第二天,我去裡牢,問了單一,他說確實是想出去了。
我說:“隱藏大主你知道是誰了?”
單一搖頭,我說:“那你出去很危險的。”
單一說:“確實是這樣,我也是在裡牢呆夠了,雖然魂舍可以離開這裡,但是,那是痛苦,我想,以我引隱藏大主出來,以平賒亂。”
我說:“您已經呆了二十多年了,再呆一年兩年的,也不是問題,等到賒亂真的平了,你再出來享受生活。”
單一說:“空活百年何義?”
單一挺執著的,我把單一帶出裡牢,然後送到林城林黛兒的城主宅子,回總賒。
銀主說:“七煞,六煞都已經確定了,匠夜人已經將六煞帶回賒城,在小廟裡。”
我說:“差一煞,沒用的。”
銀主說:“另一煞是有眉目了,匠夜人查到了,你和我都認識。”
我看了銀主半天,搖頭,我不知道是誰。
銀主說:“還沒有完全確定,所以我們要走去一次南賒。”
我問這個人是誰,銀主說完,我差點沒跳起來。
這個人竟然是柳惠,雖然沒有確定。
我說:“我們去南賒,就能確定是柳惠嗎?”
銀主說:“七煞背必負獸,獸不同罷了。”
我和銀主去了南賒,也有檢查工作的意思。
那亞父和柳惠,站在南賒門外等著我們。
迎我們進去,帶著我們進了一個院子,說晚上我們就住在這兒。
吃飯,喝酒,休息。
我坐在院子裡抽菸,這是兩進的院子。
七煞背必負獸,可是怎麼能看到呢?
我睡不著,出門,在屈家大院,南賒轉著,天黑後,南賒確實是非常的紅火,比總城要紅火,各色人等。
我轉著,沒有戴面罩,有些賒主是認識我的。
柳惠出現了,沒有戴著青鬼面罩,微笑著衝我走過來。
她說:“金主好。”
我說:“小惠,還好吧?”
柳惠說:“還真得謝謝你,讓我來當這個南賒之主,也算是對我的保護。”
看著樣子,柳惠是正常了,實際怎麼樣我還得小心。
柳惠拉著我,進了一家酒館。
南賒改變了格局,允許有六家酒館的存在,還有其它的,但是都是定數的。
喝酒,我直接就問柳惠了,七煞的事情。
柳惠竟然直接說了,她就是七煞之一。
我愣住了,竟然真特麼的是如此,這柳惠似乎是什麼事都落不下。
七煞聚了,那就做局,找到隱藏大主,控制住大主,這賒業就清除了一個大的障礙,可是柳惠並沒有,一直隱藏著。
這讓我心慌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