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柳惠,不說話,她心裡比我明白,我想問的是什麼,想說的是什麼。
柳惠竟然說時機不成熟。
我問:“什麼時機?”
柳惠猶豫了一下說:“隱藏大主是誰我們完全不清楚,多大實力也不清楚,如果他想殺掉七煞中的任何一煞,很簡單,失去一煞難成煞局,可是他並沒有,說明什麼?說明,他根本就不害怕煞局的,甚至會反制於我們。”
我想過這個問題,我是有一段時間,一直在想,七煞中的六煞,我們知道了,那隱藏大主也會知道的,但是沒有動她們,有一煞被迫來到了屈家大院,他沒有動手的原因是柳惠所說的嗎?
我想,隱藏大主應該在當時能控制住這六煞,並沒有動手,只等到再找到最後一煞,做煞局給我和銀主,這應該是正解,那麼柳惠所說的,就不對了。
這是我的分析,對與錯,這就需要時間了。
我不能說出來,柳惠也許是對的呢!
既然這樣了,也就沒有什麼好再說的了。
柳惠提出來要求,讓派丁人五名過來,保護南賒的穩定。
我說:“班劫這邊已經有了,丁人不能派,那是小廟的人,任何人沒有權力動,那些人是幹什麼的,你比我清楚的。”
柳惠說:“現在制度需要改改了。”
下面柳惠就沒有再說什麼。
如果柳惠現在改變了,不會提這樣要求的,要丁人,那是瓦解小廟的實力,所有人都害怕的是小廟。
我回去休息。
第二天,銀主和我吃過早飯,柳惠就來了。
柳惠坐下,看了銀主半天說:“銀主,不敬了,最終的銀主是我的。”
這柳惠到底有沒有病呀?突然冒出來這樣的話,昨天我以為她正常了呢!
銀主笑了一下說:“至少我現在是,你也不是最終的銀主。“
柳惠怒氣中來,我說:“你不要再說什麼了,我們是金主銀主,你現在是南賒之主,擺清了自己的位置。“
柳元突然進來了,大概是聽到了我所說的話。
柳元訓斥了柳惠,然後對我和銀主說:“對不起了,這孩子不聽話,我會教訓她的。“
我說:“亞父,沒有必要,一家人。“
柳元的眼睛裡突然生出來淚花來,叫上柳惠走了。
那淚花肯定是真的了,那確實是真的。
這完全讓我迷亂了。
這柳元所說的是真的嗎?
所有的分析都是混亂的。
我看銀主,銀主並沒有因為柳惠說那些,而不高興。
銀主說:“事情已經是這樣了,我們回去吧。“
我和銀主回去的路上,去了兩個景點玩了兩天。
我們回去的路上,康平就打來電話說,出事了。
我問什麼事情,康平說:“他們的人闖了小廟,被扣住了。“
我說:“康大主任,我可跟你說過,那小廟,就是我和銀主都不敢隨意的冒犯。“
康平說:“我告訴過他們,他們和小廟的人起了衝突。“
我們回去,我給康平打電話,在賒店外面見面,康平非得拉著我去喝酒。
康平問我:“怎麼辦?”天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