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再追問下去,我也知道,小廟裡的很多事情,是不能講的,就算是金主銀主。
小廟的存在,是要幫著主撐,或者說是金銀主做一些事情的,但是他當年的存在,就是為了抑制主撐,或者說是金銀主的強權,這是一個合理,而有效的制約手段。
我離開賒城,也是折騰了一氣,如果沒有預知,我有可能就會被困在衚衕裡,最後面臨的就是死亡。
我回清院,有三個人坐在那兒,在和銀主聊天,喝茶。
我鎖了一下眉頭,這三個人有一個人我認識,竟然是我的大學同學。
他怎麼找到這兒來了?
這小子很活躍,在大學的時候就是這樣,我不太喜歡他。
他看到我,站起來,過來抱著我說:“老同學,多年沒見了。”
我也得客氣呀,面子上得過去得。
坐下聊天,看這架式,是不打算要走的意思了,要留在這兒吃飯。
銀主打電話,點了外賣,十二個菜。
吃飯,聊天,我才知道,這康平竟然頂替了於小強的位置,研究中心主任。
看來這研究中心擴大了,從原來的幾間辦公室,現在是一棟三層樓了,裡面工作人員上百之多,看來上面是相當的重視了。
這個主任,級別可不小。
康平這個人有點招搖,張揚,我不太喜歡。
康平真是能說,我聽著,銀主吃過飯,就回房間休息了。
康平把自己的意思說明白了,讓賒城的賒業做起來,古屋一部分開放,參觀。
這康平玩得到是高明,說賒業運作起來,他們研究中心,極力配合,有什麼問題,幫著解決。
這康平玩的手段也是厲害,上面的領導也厲害,打了一張感情牌,人情牌。
我說:“那到是好事,不過有一些事情也是很難辦,我和銀主盡力。”
康平說:“賒業就由和木婉來管理,不管到什麼時候,永久性的,你們的模式來管理,政策向你們傾斜,絕對不會干涉。”
這話說得滿了,到時候,麻煩的事情會不斷的。
這種牌打得如何,最終會不會變成一手臭牌,都難說。
康平告訴我,原來的那個領導,已經被查了,估計是當不成領導了,指導方向和決策的錯誤,才會導致於小強的死亡,賒城的艱難開發。
這是讓我把心放到肚子裡,這小子腦袋是挺聰明的。
我覺得試探著合作,應該是可以的,這也正是銀主希望的。
賒城徹底的由我和銀主來管理,到是感覺的壓力不小。
我也讓康平查了屈家大院所運進去的東西。
康平很給力,一個星期後,屈家大院完全的被查封,人也都抓起來,審問。
這些東西,確實是難以證明合法性,因為上面都的賒印,他們無法證明,東西是他們的。
但是,這屈家大院的主子,依然是沒有查出來,那些人不過就是幫兇罷了,沒有人知道主子是誰。
那麼我和銀主這麼做,也就違法了賒業的律令,外力干涉,但是我們要保住這些東西,應該就是沒有大的問題了。
我和康平說了我和銀主的意思,康平猶豫了半天說:“事情重大,那些東西,就是一件,都是寶貝,我得和上面申請。”
我說:“如果不能歸還,這就有悖我們最初的合作精神了。”
康平說:“放心,我會努力的。”豆豆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