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搖頭,半天才說:“先這樣,不要動,老石頭也不想毀掉這一切,他只想佔有一席之地罷了,並不是賒城的全部。”
我說:“那我們能給,但是老石頭這個人可是不良之人呀!”
木婉說:“誰在利益面前能說自己是良人呢?”
我並不贊同,君子愛財,取則道,非道莫取。
但是,我沒必要跟誰爭論這件事情,這是人自己的一個原則,一個認知,人沒辦法改變的。
我無法判定木婉是良是莠的。
我提到了柳惠店兒的事情,木婉說,等著屈深把東西還回之後,就做這件事情。
第二天,那屈深就到了賒城,進了七號鋪子。
銀主木婉出賒城辦事了。
我讓屈深坐下之後,泡上茶,他並沒有拿東西,還賒來了,沒有拿東西,我也沒有多問。
也快中午了,弄了幾個菜,倒上酒,給銀主打電話,她說,晚上能回去。
我陪著屈深喝酒,聊天。
他祭祖完了,就過來了。
我問:“那屈家大院你不準備要回來了嗎?”
屈深說:“就我一個人了,要那麼大院子幹嘛呢?他們給了我一個院子住,我都閒大,這次回去,我就搬出屈家大院,找一個有人氣的地方住,過正常的日子。”
這屈深還真就放得下。
聊天,我也說了賒業重興之事,屈深的眼睛裡竟然冒出光來,瞬間的事情,讓我抓到了。
我問:“您有興趣嗎?”
屈深竟然猶豫了,有點意思了。
我說其它的事情,說賒業再興之後的利益,賒業的人網經濟,等等。
其實,我是在引誘著屈深說出自己心裡的想法,這屈深可不是一般的人,屈家大院,當年的屈家賒三品之官,也是厲害了。
三品之官還賒,也是還了賒城一個盆滿缽溢的,那麼這回還賒,也是偷賒而還。
這是木婉告訴我的。
那屈深聽我說完,半天說:“蘇州原本是江南局的分賒店,現在已經不存在了,老址已經扒了,蓋了新的城區,那麼太原屈家大院,有一處隱賒店,在屈家大院院中院的,一個院中院裡,我看到過,掛著的是銀牌。”
我愣住了,銀牌之賒?
就是在這賒城裡,也沒有兩個呀!
屈深說,他可以經營那個賒店。
我說,銀賒?那得等銀主回來的。
屈深喝過酒,我讓他到後面去休息了,我坐在前面,看書,喝茶,腦袋一直在琢磨著,這屈深還賒,恐怕也是有著什麼不甘心。
這屈深看眼神,就知道,不是那種能認平淡的主兒。
晚上,銀主拎著六個菜,還有酒回來的。
我問她幹什麼去了?
銀主說,就是找幾個朋友聊天了。
屈深睡了一下午,看來是真的太累了。
屈深起來,吃飯,喝酒,銀主問賒物呢?
屈深說:“我沒有敢帶進賒城,好象我被盯上了。”
這話一聽,味兒就不對了,銀主表現的到是正常。看書網
屈深說:“東西我藏在了一個地方,保證安全,晚上九點之後,他去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