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去上班,寧得說,地下室的塔葬專家在研究,暫時先不進去。
“其實,就是機關罷了,那波對我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
“現在可不太好講,所以不得不小心,一會兒我和你去醫院,還得檢查,小心為好。”
我去醫院又做了檢查,還是原來的樣子,看來是不會有問題了。
我閒著沒事,去了鄭軍的家。
他已經是臥床了,胡言亂語,聽不懂在說什麼,他的老父親直搖頭。
醫學的專家也是來過多少次了,說不行了,不可逆轉,這波太奇怪了。
我從鄭軍家裡出來,給寧得打電話,我說想去賒城看看。
寧得說,暫時不要去,專家在想辦法。
其實,我非常擔心的就是,那些賒人的出現。
柳惠打電話來,說要回賒店,我回去,開車去賒店,開啟門進去,一個人就進來了,戴著面罩,進來的時候,嚇了我一跳,看來是賒人。
柳惠是接到了電話,才回來的。
這個人坐下,看著我們。
“今天來,也是沒辦法,收賬吧。”
“名字。”
這個人搖頭,說,確定收賬後,才能說。
“現在收不了賬,看來您賒的是虛物,所以現在還不能收賬,三年之內,肯定是要收賬的,更何況,您賒的虛物,恐怕並不是在這個店裡,現在全部歸過來了,所以我需要了解情況。”
“三年,三年……”
這個男人自話自說,站起來走了,我看到柳惠額頭的汗下來了。
“別害怕,沒事的。”
柳惠點頭,我們離開賒店後,我帶著柳惠去了另一個城市,她需要放鬆,爺爺的死,對於她來說,是最大的打擊,沒有個兩三年,是緩不過來的。
這個有海的城市,我來過幾次,柳惠沒有來過,爺爺死後,她才離開過縣城。
在外面呆了七天,我們回去,我去上班。
寧得坐在辦公室裡發呆,我進去,叫了一聲,他才“啊”的一聲。
“小山,坐。”
“有進展嗎?”
寧得搖頭。
“我還是進地下室,我是最好的人選。”
“我是真的擔心,我這老頭子,六十多歲了,死了也不可惜,你太年輕了。”
“和這個沒有關係,我進去,現在那幻石發出波,還有那味兒,對我沒用,機關我小心就是了。”
“你得和柳惠商量著來。”
“不用,這事我能做主,何況我和柳惠並沒有結婚。”
寧得沉默,不說話。
“開會吧,抓緊。”
寧得開會,說了當前的工作,沒有進展,我要進去,大家配合,救護隊,救援隊,如果真的出事了,一定把我弄出來。
“沒那麼嚴重。”
我笑了一下,其實,我也是真的害怕。
定的是明天早晨八點到古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