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了,寧得那邊沒有進展。
我們兩個坐在酒館裡喝酒,寧得告訴我,進展十分的緩慢,如果要有大的進展,恐怕就得死人了,進賒店和地下室,沒有其它的辦法,那些裝置是先進,但是放進去後,訊號很快就被切斷,根本就不行。
“我進去看看,去塔葬那兒,也許我不會有事兒。”
“我也琢磨這件事情了,其它的人被這波侵入到身體裡,就會思維混亂,出現問題,專家也對鄭軍做了檢查,他身體裡的波是在消減,但是是損傷性的,沒辦法阻止,專家說,鄭軍身體裡的波到消減沒有的時候,鄭軍的身體也就被徹底的破壞了,不可逆轉性的,等待的就是死亡。”
“那我為什麼不是損傷性的呢?”
“專家分析了,但是不確定,也許是因為身體特質的原因,每一個人的身體狀況是不相同的,沒有其它的解釋,至少是現在,但是我不建議你再進地下室。”
寧得看著我。
“現在沒有其它的辦法,只能進去看看。”
“確實是,得接近,才能獲得資料,但是不是你,而是我們的工作人員,需要犧牲的時候,他們能站出來。”
“我身體裡有了這種波,對我是沒有傷害的,所以我去最適合。”
“名不正言不順的,不行。
“我離開報社了,如果我有資格加入,我可以申請加入你們的小組,當然,我知道,我不夠資格,你們都是專家。”
寧得看著我,想了半天。
“你再想想,和柳惠商量一下,如果我真的想加入這個小組,我和上面申請。”
我回去和柳惠商量,她當時就反對。
“現在的情況,我是最適合的,我會試探著來,那些國外的專家沒有走,把這個做為課題在研究,所以不會有問題的。”
我知道,我不進去,他們也會有人進去,那是非常危險的。
“不行。”
“我的身體情況特殊,那波在我身體裡是不傷害我的,其它的人進去,隨時就會像鄭軍一樣,他們專家,他們也都有父母,妻子,孩子……”
我說著,柳惠坐在沙發下,不說話。
柳惠突然站起來。
“我不管你的破事。”
柳惠火了,走了,我沒去追。
確實是,我這樣做,是不負責任,爺爺把柳惠交給了我,讓我照顧,可是現在這樣的選擇,也許是最好的選擇,賒店三年之內要結束,那些賒人開始報復了,那才是可怕的。
我給寧得打了電話,說同意了。
寧得說馬上申請。
柳惠一個多小時後回來的。
“我給寧得打電話了。”
柳惠抱著我就哭了,我知道她的心裡。
第二天中午,寧得打來了電話,說上面批下來了,特事特辦,我的級別是副教授,待遇是專家級別的,工作關係手續,他們的人在辦,不用我管,我正式上班。
他們在這個市的研究所,有一個辦公區。
我過去,寧得把我介紹給這些專家後,說開工。
幾名專家上車,去古屋,過去的時候,柳惠在古屋外面,她知道我會來。
她過來拉住了我的手。
“哥,小心,不行就出來,我就在這兒。”80
我抱了下柳惠,其實我這個時候是害怕的,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