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持懷疑的態度。
畢竟現在不管是醫院還是鄉下的赤腳大夫,開的最多的還是西藥,實在沒有西藥了,也是開些中草藥熬水喝。
像這樣用針扎的他們還沒見過。
見識過以前厲害的中醫手段的,也就只有少部分上了年紀的人。
看徐舒馨有條不紊地動作,廖乘警讓人把兩個人販子帶走,還不忘囑咐他們派人把藥箱拿過來。
醫藥箱很快被拿過來了,但是徐舒舒馨這邊還沒有結束。
直到十五分鐘後,徐舒馨收了銀針,說:“燒暫時退了。”
廖乘警親自把藥箱遞給她,“你看看有沒有得用的藥。”
徐舒馨一個個看過後,失望地搖頭,“沒有,看來只能等下一站了。”
廖乘警也很失望,但看孩子臉上不像剛才那樣紅了,就問,“那孩子沒問題吧?”
“暫時沒事。”
“那就好,很快就到站了。”
他也沒想到徐舒馨這麼厲害,居然真的用那細細長長的銀針就能把燒給退了。
他也是知道戰友這小姨子是有些醫術在身才敢答應讓她治療的。
但是他想著徐舒馨年紀還這麼小,就算學了幾年醫術,也考上了大學,醫術應該也只是一般。
只是現在現場也只有她一個人會醫術,先讓她看看,如果實在不行,再看看這趟車上有沒有別的醫生。
誰知道結果卻是出乎他的意料。
廖乘警忍不住鼓起掌來。
“徐舒馨同志,你是這個!”他朝徐舒馨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