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幾個意思啊!”
莊重不依不饒,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揹包帶子,
“就,就聊一聊嘛,我請你喝飲品好不好?”
梁垣雀又打量了他一眼,這次終於開口了,
“豆汁我可不喝昂。”
半小時後,兩人坐在了莊重經常來的咖啡店裡。
老闆跟莊重是熟人,不過樑垣雀還是第一次見,對他有些好奇。
莊重介紹說,這是自己爺爺老朋友的孫子,從香港來的。
末了,他還壓低了聲音,附在老闆的耳邊悄悄補充了一句,
“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哦,可拿點你們店裡的好豆子出來,不要糊弄人。”
只不過他不知道,雖然梁垣雀現在的聽力較巔峰時期退化了將近一半不止,但還是比常人要靈敏很多,他說的話全都進了梁垣雀的耳朵裡。
不過,莊重的囑咐恐怕是要白費了,因為梁垣雀以身體原因為理由,不能喝咖啡,只要了一杯熱茶被點心吃。
“所以你想讓我跟你聊什麼?”落在在咖啡店後,梁垣雀先發制人。
“關於方爺爺的案子,你是不是有參與?”見他這麼直接,莊佑傑索性也開門見山了。
梁垣雀點了點頭,並不打算隱瞞,
“是啊,我前天出門溜達的時候,在街邊報紙上看到了相關報道,昨天早上又遇到了一個明顯想詐騙外地人的古畫販子,就聯想了一下。”
“而且給警方提供線索,不是公民應盡的異物麼,所以我就把我的推測告訴了警察。”
“就這樣?”莊重驚訝的看著他。
只憑新聞報道上的隻言片語,還有跟一個搞不清身份的古畫販子之間的交流,就能窺測到這個案件的樣貌跟關鍵?
“就這樣啊。”梁垣雀非常坦然的回答著,用叉子叉下一塊兒布朗尼蛋糕送進嘴裡。
“這麼說,你也是偵探?”莊重問他,並且此刻看向梁垣雀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不算是,但如果有人花錢請的話,那就是了。”
喂,你們有錢人真是……莊重忍不住在心裡吐槽。
“那你是怎麼推理出來的?能跟我講講嗎?”
梁垣雀停下了吃蛋糕的手,定定的看著莊重,似乎是在組織語言。
但沉默了一會兒,他只開口道,
“不好說,畢竟智商這種事情不知道該怎麼分享。”
“哎,你這人是不是有點……”
梁垣雀站起身來,打斷了莊重的話,並把剛剛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