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佑傑想了想:“那碗包子?”
“嗯。”梁垣雀點頭。
當時,他們還懷疑過那碗包子是兇手用來下毒的,結果到最後事情解決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所以那單純就是梁垣雀說的幕後之人的給的“愛心關懷”嗎?
“那是他的提醒,”梁垣雀道,“他在提醒,他仍舊時刻關注著我。”
“聽你這意思,似乎是知道這個人是誰?”莊佑傑越聽越感興趣。
“昂,我大概已經確定了,”梁垣雀繼續說,
“為了能打亂他的計劃,我特意把你叫去了羅船水鎮,結果這傢伙好像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說著,他嘖了一聲,“這臉皮可是越來越厚了。”
“啊?這麼說來我的存在就是為了打亂這個監視你的人——我說‘監視’這個詞恰當嗎?”
“無所謂,性質差不多的。”
“那好,所以說我就是為了攪亂這個人的計劃而存在的嗎?”
“啊一開始確實是,到後來我不是也說了,有你這麼個搭檔感覺也不錯。”
雖然某種意義上來說證明了自己的存在是有必要價值的,但不知為什麼竟然覺得有些不爽。
莊佑傑想學梁垣雀的樣子翻個白眼,但是沒有成功。
搞什麼啊,原來翻一個完美的白眼也是需要技巧的嗎?
接下來,莊佑傑再跟梁垣雀講話,對方就不回了。
似乎是睡著了。
莊佑傑這麼想著,使勁拍了拍自己的枕頭,閉上眼睛努力入睡。
如果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他應該會很珍惜如今想睡就能睡的機會。
第二天一大早,林家的傭人送來早餐。
林老爺沒有找他們,應該是昨晚遇見的老叔信守了跟林曉靜之間的約定,沒有把昨晚見過他們的事情說出去。
吃過早飯,他們按照昨天分開前的約定去後花園跟林曉靜碰面。
一起等在花園裡的,還有一個打扮豪氣的年輕男人。
據林曉靜介紹,這是她的三哥。
林家的孩子們,基本都是比較成器的,除了這個三少爺。
大少爺早已成家立業,如今在外地經商,擴大林家的商業版圖,是林老爺重要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