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燚看著田衡身上的玄甲,那是兩眼冒金光,這麼好的東西咋就沒好好藏起來了。
“要不我倆換著穿,你看這多富貴,符合你偏偏公子形象,出去多少千金小姐要被你迷倒。”
田衡恨不得抽死這丫的,跑路不好嘛,非要惦記這妖王的蛋,害的被追殺多少個山頭都不知道。不過這烤蛇蛋的味道著實鮮美,比江南道天食居的招牌菜還有味道。
“少套近乎,要是沒這玄甲,哥怕是沒命了。”
“我當初也是託這甲的福才沒給夏前輩給弄死,和我有緣呀。”
“滾,你得了墨淵也就算了,還得了夏前輩的絕技,還不知足,你個龜兒子。”
“嘛呢嘛呢,好好說話不行,踏馬的,你老是和我這江湖武夫讀書人爆粗口。”
這話田衡就不爽了,還讀書人,好像自己是和他在後才粗口不斷,而且他更粗。想當初,我田衡也是千花自折無數美女排隊圍觀的溫文爾雅的少年公子,哪裡像這般落魄。
“不過話說回來,那墨淵能不用就不用,那可是多少宗門老祖都想要的東西。”
辰燚點點頭,懷璧其罪的道理他懂,這一路來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要出手風範的小雛雞了。
江湖險惡,少漏分真本事,就多一份保命的籌碼,能用陰的絕對不用陽的。
離家以來,一直沒有靜下心來,突然回想一路所來,辰燚也有幾分感慨了,掏出酒壺喝了一口,遞給田衡。自顧自說到
“我已橫劍出江湖,方解少時路無憂。
遠道漫漫,縱使回頭已無岸。
壺中酒江湖事,飲盡皆是喜與愁。
飛花飄零夏蟲鳴,秋風卷黃白雪哀。
我欲直行到南洋,乘風直上欺廟堂。”
啪啪啪
“你大爺的,我咋沒發覺你還有點讀書人的風範,糟蹋了。別說你寫的”
看著拿個小本本記的田衡,辰燚一臉懵逼
“嘛呢嘛呢,你是要盜我果實呀。”
田衡可不管這些,小本子一合,塞進懷裡
“大爺的,以後這個往我老爹年前一砸,看他還說我半句成癲不?”
一想到自己在老爹面前瀟灑一砸,看的老爹目瞪口呆的樣子,田衡就忍不住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啪”
辰燚一巴掌拍在田衡的後腦勺上,將沉淪在美好幻想中的田衡拉回了現實。
“你大爺,又打我。”
“踏馬的,走了,傻笑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