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啞如摩擦的聲音傳出
“跑”
地靈門弟子絲毫不猶豫便保持陣型後撤。濮至卻留下來站在苦行身邊。
“拘靈:冤魂”
“將遣:斧魔”
看見師兄出手,濮至也急忙出手,雪刀轉灰,彷彿敷上了一層冤魂。這便是濮至所練得魂刀術。
“震魂”
面對眼前憑空出現冤魂和斧魔,巨蟒眼裡也就那麼絲毫大。
尾巴橫掃,直接講怨靈給擊散了,巨大的差距面前不存在花裡胡哨。伏魔的全力一擊砍在巨蟒七寸之處,也只是讓蛇鱗濺出一連串火花。差距太大了,這巨蟒恐怕來個小宗師都不行定能收拾,別說一群四五境炮灰,任你如何出眾再強者的眼裡也只是渣渣。
“師兄走,他是衝著我身上的蛋液來的,你走,我拖住它。”
苦行陰沉這臉沒動,濮至直接將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道
“你不走我就先死。”
苦行一咬牙,轉身向著地靈門弟子消失的方向追去,只留下單手我刀的濮至與大蛇對峙。
一個翻滾躲過巨蛇的一個掃尾,濮至向著相反的方向跑去。只為多給師兄弟多拖延一點時間。可是沒出去多遠便被巨蛇尾巴如利劍一般刺穿身體,然後扔進口中一口吞掉。
作為罪寇禍首的辰燚現在正和田衡坐在篝火邊,揉著肚子。旁邊還有些碎裂的蛇蛋殼。
“你還真別說,這味道還真可以,早知道就不用來砸那幫東西了,可惜只有四顆蛋。”
田衡還吃相不雅的舔舔嘴皮,拾起一根細草挑起牙齒。
“老子差點就掛了。”
“喏”
一身巨大的嘶吼劃破了大山的安靜。兩人嚇得從地上竄起來,拿起東西就跑路,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巨蛇回來看見窩裡最後兩顆蛋沒了,才如此發瘋的。
不過兩人怕是吃的太撐的緣故,跑起來路來都有些不麻利了。
“不行了,不行了,小爺我實在是跑不動了”
田衡一屁股坐在地上,斜靠著樹,上氣不接下氣。
兩人不知跑過了多少山頭,田衡的外套已經被枝子勾刺劃的一條一條的,乞丐怕是都不好意穿了。
辰燚倒是穿著田衡當初揹他出來用的金袍,絲毫無損,質量槓槓的。用辰燚的話來說
“這袍子,我用來兜過金山銀山,富貴。”
其實不過是某個貪財鬼平衡一下受傷的心靈罷了,仙蠶玄甲穿不上,穿件金絲法袍也不失身份嘛。
無奈,田衡只好將已經不能算作外套的布條扯下,露出了裡面的玄甲。這個套在外面倒是要看看有多硬的樹枝能劃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