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鬱彌“哦”了一聲,他沉默了兩三秒,終究是沒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出了一個足以令夜蛾正道臉色黑上十度的問題。
“可以問問,為什麼會有這種預案嗎?”
五條悟非常驕傲:“從老子當年在咒專上學的時候,開始誕生的呀。”
懂了。
禪院鬱彌狠狠地懂了。
五條悟還在碎碎念:“就是因為好幾年沒踏了,所以教學樓的質量保證沒能夠與時俱進地更新,不然絕對能再多支撐五分鐘的。”
他都還沒打夠呢,下次還是約上小鬱彌去哪座荒山玩玩吧,海邊也不是不行,如果不是南北極太冷,他說不定會興高采烈地帶著人跑去禍害企鵝和北極熊。
夜蛾正道並不想在這裡多留哪怕一秒鐘,他擺擺手,帶著熟悉的疲倦離開了。
背過身的時候,還能聽到背後猛然響起的議論聲。
“我要在這裡自拍一張!”
“這個主意不錯誒,我以前怎麼沒想到過。”
“對吧對吧,第一次砸學校呢,當然要留個紀念啦,以前在京都那邊怪不好意思的。”
主要是京都那邊離禦三家祖宅都不遠,一有什麼動靜,說不定樂巖寺校長就通知家長了。
而且在那邊,咒術師和學生們的風格都偏向安靜和沉寂,大家都端著一張臉,很少能像東京這邊愉悅。
夜蛾正道連忙加快了步伐,同時心裡還在盤算著,要落實東京咒專教師崗位的限制數量,嚴格提防五條悟把小學弟拉過來當同事。
唉,想不通,明明禪院鬱彌轉學之前都好好的呀,優良表現更是有目共睹。
肯定是被五條悟這家夥給帶壞了。
兩個人大半夜打了聲勢浩大的一場架後也不困,就站在廢墟裡開始盡情自拍,連那些原本疏散的咒術師們都暗戳戳地回來。
誰還不喜歡到特殊景點打卡似的。
【東京咒專破敗版)】
禪院鬱彌還找了幾張特別有敘利亞戰後風格的圖,往自己的個人社交媒體上一發,順帶著配文道:
【開學第一天學校塌了,有點難過,但是不多,因為砸學校是真的快樂。】
五條悟看完他的文案當即哈哈大笑,搶下首贊的同時,還堅稱自己一定能想出一個更搞笑的。
順帶著,還陸陸續續地迎來了幾個熬夜加班的打工人的點贊。
分別來自某afia首領和某咖啡店員,九十九不算,因為她所在的美國目前仍然是白天。
禪院鬱彌連忙小窗去敲了敲安室透,提醒對方早點睡覺,防止發際線變得像森鷗外一樣日漸後移。
安室透:......謝謝關心。
不過大多數人還是正常作息,但這也只是讓咒術師奇怪的名聲晚了幾個小時開始傳往橫濱而已。
同樣身處橫濱,夏油傑懷念地點了個贊,而武裝偵探社內部則是嘖嘖稱奇。
國木田非常老實地說:“我有那麼一瞬間,擔心我會在進入窗之後感覺和同事們格格不入。”
雖然他就是想多了,因為窗裡的輔助監督更有可能和他擁有共鳴,就像是國木田日常被太宰治惹得抓狂那樣,輔助監督們也在為咒術師們的活潑與任性而頭疼。